萧弈权顷刻答:“臣在。”
南渔握紧手指,从旁看一看,拿起软枕扔向他。
砸在他身,如隔靴挠痒。他用手接过,似笑非笑道:“昨夜这个可出了力,娘娘不想要,也不用如此对待它,与臣说一声,臣让长风拿下去洗洗。”
被他一提醒,南渔定睛一看。
不由想到了昨夜一幕,他诱哄着她,让她将这软枕放于背部,垫高了些……
面如火烧。
她咬牙道:“是我着了你的道。”
萧弈权指腹触上她的脸。
很淡,很淡抚摸她,好似这个事他想做了很久,现在终于如了愿。
他的嗓音柔了许多,问:“累吗?”
南渔被他温柔一瞬包裹,眼角松动,她摇摇头,半刻又点点头。
惹他一笑。
萧弈权打个响指,顷刻长风领着她宫里的仆人出现,手中端着各式东西,在外殿站了一排。
南渔仰头。
他道:“你先醒醒神,本王已安排了一切,等你出来,我陪你用膳。”
他又思虑了:“另外,要与你说点别的事。”
她听到这儿,将思绪压下,猜测他要说什么——
半晌。
两人共坐一桌,她望满桌的菜肴,擦好手,等杏枝布菜。
这一桌子豪宴,她能看出萧弈权对她身体的考量,不过之前景垣说的话,她也没忘。
紫玉手镯里毒蛛治好了她之前虚弱亏空,所以其实她现在累,与之前累是两个概念。
她也不用补什么,只要能让她睡好觉,就能休息过来。
南渔等他开口。
萧弈权为她盛了碗汤,眉眼压下:“娘娘,大渊的使臣要来了,你想好要如何应对了?”
她一怔。
“你找到谢君宥了?”
萧弈权摇头,“不用特意找,等到那边使臣来,谢家那两兄弟势必要出现——”
萧弈权话未完,南渔捏紧手指:“先听使臣如何说,他们劫走我,这事也不能善了。”
她看他,与他有商有量:“而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地舆图,你安排人在那附近勘察了吗?”
萧弈权点头,“本王想要与你说的就是个事,这些日子本王派了三批人去长河附近戒备,一旦发现有刻意破坏上游水域的必收到风声,还真发现了端倪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便如娘娘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