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讲完,问他如何。
萧弈权轻叹一声,翻身换了个姿势,将她彻底收拢在怀里,道:“娘娘都说话了,臣岂有不遵的道理?好了,也不早了,你快睡。”
她被他摁了头,此刻整个人都被他气息包裹,热热的,让她藏在被中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。
两人穿着贴身的白衣,萧弈权没对她做任何不轨的事,只是抱着。
她将手搭在他腰间。
微微熨帖。
她睁大的眼只望见他脖间的一片,再无其他。
男人的皮肤很好,她盯着那一处看久了,倏地咽了口水。
闭上眼,忍住了。
她没问他到底要如何做,不过这都不重要,她便也放下心。
在他脖间渐渐睡去,轻浅的呼吸从刚才起就吹拂他的脖颈,让男人克制许久。
待她睡着,他慢慢松了手,将她睡颜看了更真切了些。
萧弈权想到一件事,一直未问她。
他心想,最好南渔不要想起来,这样,才顺了他的意——
那日她以身为他解毒,两人折腾了一夜,他并没做任何措施。
而南渔那瓶避子药,自被他收了后也一直未还给她。
这几日,他都让青枝暗暗观察她动向来报,萧弈权知道的很清楚,她也未让杏枝去弄别的避子药。
萧弈权缓下心神望她。
这一刻他心中的劣性告诉他,为免将来两人情感有反复,他急需要一个东西来给自己安全感。
如果能再有个孩子……
几日后,她阿娘来看她。
带着桃枝与方氏,还有一个略让她惊诧的人,叶思馨。
她目光看去,叶思馨一脸乖顺站在南夫人身后,只冲她福了福,便不再说话。
方氏询问她近来如何,一抚桃枝手满意地说:“娘娘快瞧瞧我媳妇这个肚子,是否比之前的更圆了一些,桃儿近来与我们相处的更是融洽,将南家的事打理的也好,我现在到哪里都要夸一夸她。”
“说到这,还要多谢当初娘娘能同意将桃儿嫁过来。”
南渔笑,看向桃枝被夸的脸稍红润:“婶娘,哀家也没做什么,所有主意都是桃枝自己决定的。”
“是是,哎对了。”
方氏似想起什么,将身后叶思馨拉过:“思馨这丫头也马上要及笄了,娘娘看着,是否该为她也相个夫婿?”
南渔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