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丝。
景垣全程跪在蒲团上,身姿笔挺,不卑不亢,眉目蹙紧。
“三巡——”
突然,原本跪地的男子起了身。
在众目睽睽下,他双拳紧捏,缓了很久才说出话来:“抱歉,我不太舒服。”
“父亲,母亲,请恕儿子无法奉陪。”
景垣说的急,神情也不太好,景候爷与夫人面含惊诧,望着景垣消失的背影。
南渔想起身的,被萧弈权摁住。
男人淡淡扫向她,两人目光交换,她能看出他的意思。
本来,她今日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景垣自己认清。
这样一看,他是明白了。
她又叹了叹。
心中在隐隐作痛。
生辰宴,本是该高兴的。
可此时景垣便坐在无人的地方,手中拿着一瓶酒。
他慢慢喝着。
直到身后有了声响,他头也不回,此刻不论谁来他都不在乎了。
只想消了满心的愁绪。
“很痛?”
身后响起一抹男音,景垣听着陌生,这才回头看,却见一身白衣的萧锦云站在不远处。
这还…真让他惊讶。
他与萧锦云没有什么交集,景垣起身,正要喊他一声二殿下。
萧锦云忽然也从身后拿出一瓶佳酿,往他身边一坐,轻轻与他碰了酒。
他淡然的眉眼在夜色中加深,景垣听萧锦云缓缓道:“世间这么多男子她不选,非要选萧弈权,不说景大人,便是我都难以忍受,你我也算同命人,景大人,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