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家呢。”
尹红珠侧眸看南渔。
她倏然心中激动起来。
她提起裙角,向马车停的地方跑去。
见到萧弈权,她从后喊了声,便将尹红珠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她与他们坐在一起,萧无看向尹红珠,问:“你这位密友,我怎么从没提过?”
尹红珠道:“那时你军中繁忙,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哪有时间和你讲别人事,自是忙着与你增进感情。”
萧无老脸一红。
萧弈权问:“母亲,你说她嫁的那位夫君是替弟弟挡灾的事是听谁说的?”
“她家族人,那时我偶然遇见,问起她状况,她家婶子说,说她嫁那么个窝囊废,原以为会过去享福,谁知连自己都保不住,寄人篱下,还要被迫生孩子,”
“那时她嫁人的事都是秘密办的,而夫家的事除了她家人也没人知道。”
尹红珠讲完,南渔与萧弈权对视。
尹红珠也看出两人似乎知道些什么,便问她儿子到底怎么回事。
萧弈权与他父母大体讲了讲其中事。
当说到萧锦云身份,说到南渔在豫州行宫发现那位前朝公主留下的书信,说到十九年前那位神秘的敬王萧殷,尹红珠大惊失色。
同时又格外惋惜,
“想不到几年后她竟然这么惨!我与她年轻时姐妹情深,若我那时没有被凤阳囚禁,敏敏一定会给我写信的!”
“她嫁去那么多年,还不知受了多少苦!她夫家一直就想让她生孩子,她没生孕的那几年还不知被夫家如何折磨,敏敏,哎……”
尹红珠越说越痛心。
开始抹泪。
而南渔却在此刻全部想明白了!她与萧弈权说,“我知道为何萧殷会在史书上毫无笔墨,甚至连个衣冠冢也没有!他才是那位前朝公主的血脉延承!若他是为给萧绽挡灾而存在的,那萧锦云的出生,便是继续为萧绽挡灾的延续!”
“萧弈权,之前你说过萧绽曾被大都方士算过其命格不能大操大办,故而他在世时才会从不过年,从不允许放烟火庆祝,甚至在萧锦云出生后对外说他命格与他相冲,送离大都,其实根本不是相冲,而是相融!”
“即是挡灾便要刀山火海、雷霆雨露都替他承受!”
一瞬四周没了声音。
除她的三人都沉浸在她说的话语中,连离他们颇远的谢君宥都向这边看来。
谢君宥从刚才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