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赵宗熹嘴里吐着酒气大声制止道。
那些宫人们见赵宗熹发了脾气,没有上前把陈氏拉下去,而是愣在原地,看看宁彩云,又看看赵宗钰。
“给我拖下去掌嘴!”宁彩云瞪着宫人们命令道。
“谁敢?”赵宗熹大声喝道,此时已酒醒了七分,他转身面向宁彩云:“母妃!皇儿知道你心里有气,你大可以冲着皇儿来,要打要骂随你!
你又何必拿一个侍妾出气呢?许王府主子是我,整个王府我说了算!陈夫人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侍妾,她管的着我吗?”
“行!这事本宫不同你计较!那么,本宫且问你,你多久没带王妃向本宫问安?”宁彩云怒气冲冲地的说道。
陈氏见宁彩云没有继续找她的茬,便默默地退下。不一会儿,端了一盏茶回来大殿中,很是乖巧的向宁彩云福了福,茶盏举过头顶,行礼道:“母妃!请用茶!适才都是贱妾的不对,希望母妃能够谅解贱妾的过错。”
宁彩云瞪了一眼陈氏,没有要喝茶的意思。
赵宗熹见自己心爱的女人,被母妃冷落在大殿中,拖着茶盏,身子微顷,很是受累。便接过陈氏手里的茶盏,嘴里说道:“母妃既然不喝!那就别糟蹋了这盏好茶,本王适才喝了点酒,正好口渴!”
“王爷!”陈氏欲言又止,心里忐忑的看着赵宗熹饮完她亲手点的茶。
“你!好自为之!”宁彩云怒气冲冲地,正打算甩袖离开陈王府。
此时,赵宗熹突感身体不适,站在殿中摇摇晃晃的,感觉随时都会倒地。
“皇儿!来人!快请太医!”宁彩云瞬间心慌起来,适才同赵宗熹置气,一副怒气冲冲地样子,这会儿但倒是满脸愁容,担心起他来。
许王府此时一片混乱,陈氏趁机端着空茶盏,打算离开大殿,恰巧宁彩云眼尖,刚好看到,嘴里喝道:“站住!”
陈氏吓了一跳,愣了下,宁彩云迅速的冲到她跟前,一把夺过茶盏:“来人!把她抓起来!”
宫人听到后,立马上前把陈氏死死地按住,往她嘴里塞了布条。
这会儿,程梧德背着药箱,气喘吁吁的赶来。看见宁彩云亦在大殿中,立马唅首行礼道:“下官见过宁贵妃!”
“快快免礼!许王突感不适,有劳程御医!”宁彩云着急的说道,此时她手中还拽着茶盏。
程梧德慌忙跑进偏点,此时,赵宗熹躺在榻上,脸色苍白。程梧德把脉时,感觉脉搏絮乱,似乎有中毒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