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氏口中问不出想要的答案,宁彩云心中很是不甘,她命人把陈氏看押了起来的同时差人通知赵舛。
赵舛此时正在文德殿小憩,传话的公公见到王培恩站在文德殿门口候着,连忙把王培恩叫道一旁,小声的对他说:“王公公!奴才是许王府中的人,许王晌午过后,喝了一盏侍妾点的茶水,便身体不适。
府中的人已经请了程御医问诊,发现茶盏里藏有剧毒,那侍妾嘴硬很,愣是不肯招供,贵妃娘娘让奴才来通知皇上一声……”
王培恩听完脸色煞变,让许王府的人先行回去,他立马进文德殿唤醒赵舛。平日,赵舛在文德殿小憩,都是自然醒。
这回被王培恩给唤醒,有些睡眼惺忪:“培恩,出了什么事了?”
“回陛下,适才许王府……”王培恩把许王府的小公公来找赵舛的事,细细地说了一遍。
赵舛脸色瞬间苍白起来,他立马起身,穿上纹龙皂靴,等王培恩给他更衣,收拾妥当后,立马传御撵赶往许王府。
御撵行至许王府门口,王培恩慌忙扯着嗓子喊道:“皇上驾到!”
随着圆润的男高音,大殿中的人立马齐齐下跪,嘴里喊道:“唔皇万岁!万万岁!”
“平身!”赵舛慌忙赶去偏殿探望赵宗熹。
此时,赵宗熹刚服完药,脸色缓和了些,见父皇来看他,便挣扎着要起来。
赵舛见状,立马制止:“皇儿宽心养病,无须多礼!”
“谢……阿爹!”赵宗熹挣扎着,没能起来,最终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躺在榻上。
“培恩!”赵舛呼唤道。
王培恩此时在偏殿外候着,听到赵舛唤他,立马进来偏殿。
“老奴在!”王培恩进来偏殿后,立马颔首。
“将陈氏送去开封府!好生看管!”赵舛命令道。
“皇上万万不可!”宁彩云立马制止道。
陈氏虽是赵宗熹的侍妾,这茶盏中的毒是谁下的不得而知,恒王业已是储君,倘若他容易不下赵宗熹,假借许氏之手,除去赵宗熹,如今又让他查案,这不是无厘头嘛!
赵舛立马明白宁彩云的心思,二话不说,就让王培恩改送许氏去刑部大牢,由刑部侍郎会同三司共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