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城已经坐在了茶几上。
抬起了一只脚,刚好抵在了苏予听的身侧。
他一动,别人就不敢动了。
见聂烬城眉尾挑了一下,一个个静若寒蝉,下一秒直接退到了一边。
苏予听趁机赶紧拢了拢衣摆,坐好。
“表舅,你怎么来了?”萧琢言挺怵他的。
萧家这两年经营状况不太好,有什么项目还得捡聂家不要的。
“我不来……”聂烬城说着,抬了抬手指,身后的保镖递了烟过来,“谁给你舅妈撑腰?”
话一说,萧琢言就愣怔住了。
见聂烬城夹了烟,当下蹲在了他跟前,替他点上了。
聂烬城眉目带笑,端着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,可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的温度。
萧琢言对上聂烬城视线的那一刻,不由得一惊,忙撇过了脸。
“注意点分寸。”聂烬城抖了下烟灰,夹烟的手直接抵在了萧琢言的眉心上,戳了下他的脑门,“你好像还在保释阶段吧。”
这种类似逗狗的动作,特别侮辱人。
萧琢言既不敢怒更不敢言,头点的跟捣蒜似的,“知道,知道!”
“知道,还不滚。”聂烬城手中灼烧的烟头,直接烫在了萧琢言的脑门上。
萧琢言被烫的龇牙咧嘴的,愣是把痛楚憋了回去。
随后连爬带滚地逃出了包厢。
人一走,聂烬城的视线便落在了苏予听的身上了。
苏予听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,忙起身向他鞠躬道谢。
可惜腰还没弯下,膝弯一软,人就被聂烬城给勾到了跟前。
“苏医生,造谣是犯法的。”聂烬城的手指抚上了她精致的锁骨。
苏予听一愣,有些诧异,“聂先生,我什么时候造谣了。”
“苏医生,你说我‘不行’,这不是造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