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聂烬城跟她打趣儿,伸手挑起了她一缕已经打绺儿的头发,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嫌恶。
“不适应也不行呀,萧夫人那边死活都要我给萧公子一个说法。”苏予听说着,冲着聂烬城露出了一抹可怜兮兮的表情来,“聂先生,您就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去帮我跟萧夫人求个情吗?”
“怎么求?”聂烬城反问她,“琢言是萧家九代单传的嫡子,萧家上上下下都金贵着。你那一脚,不就是想断了萧家的后嘛。”
都到了这会儿,聂烬城还吓唬她。
不过,她看得出来萧夫人对她这个儿子是真的看重。
“看来,我只能去牢里蹲着了。以后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听先生的话,事事都顺着先生。没事就陪着先生换换花样。”
苏予听越说越惋惜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光。
聂烬城没说话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演。
等她演不下去了,这才起身。
“老实待着。”聂烬城懒懒道,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“像你这种会惹是生非的女人,我身边可没有过。
聂烬城撂下话就走了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苏予听无谓地耸了耸肩。
傍晚的时候,宋淮来了。
直接将她保了出去。
离开局子的那一刻,苏予听直接缠上了宋淮,“你们家先生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宋助理,你家先生要是不在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苏予听见他不理睬自己,于是转身朝反反向走。
刚走没几步,腰部突然一紧,下一秒人就被扛了起来。
被塞进车里的那一刻,苏予听就看到聂烬城叼着烟,一脸戏谑地盯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