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镇定的看向她,“当年我们简家一家死于非命,你们出于什么原因收养了我,我一清二楚,否则那块地也不会落到你们手上。”
顿了顿,她又说,“两年前,苏江河为了一桩生意,让我去陪人,我不从,他直接把我给打昏了送到了客户的床上。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跟谁睡了。”
“去年,苏家资金亏空,你们就动了那块地的主意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予听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笑声又冷又凄,传到徐慧芬的耳朵里时,她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“我说过,这些事情到此为止。过些天针对苏江河的调查应该会结束,什么时候能判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她说完,兀自垂眸,叹了口气。
再抬头时不偏不倚对上了苏星瀚的眼睛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从苏星瀚的眼睛里看到了杀人的冲动。
几许的微怔之后,苏予听拍了拍他的肩膀,拖着箱子就进了电梯。
安顿好了徐慧芬他们,苏予听立刻回了医院。
这几天的矿工,江教授对她意见挺大的。
“小苏,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?”江教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,“真有事就说,咱们这里虽然是私人医院,但也是看重口碑的。你之前几个病人一直没预约上你,都上院长那边投诉了。”
“很抱歉,最近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,耽误工作了。”
苏予听万分抱歉,毕竟她是个工作跟私事分得特别清楚的人,这样的情况之前一直都没有过。
江教授叹了口气,“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,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儿。你到底有什么困难?”
“教授,能先借我一些钱吗?”
“多少?”
“十万。”苏予听想了想,本来还想说多要点的,可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。
“一下子这么多……”江教授蹙眉,倒也不是拿不出这笔钱,只是苏予听一开口就这么多,不免让人心里怀疑。
“教授,实在是家里人生病了,缺钱。”苏予听亟不可待道,偏偏后话刚要说出口,却见聂烬城从江教授的诊室里走了出来。
到了嘴边的话,终究还是咽了下去。
狼狈顿时爬满了整张脸颊,以至于她面对聂烬城的时候,头一次生出了要逃的心思。
“怎么了?”聂烬城不动声色地问。
江教授忙转身招待他,“没什么。聂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