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城坐在她身侧,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,扣子没有扣上。
结实的腹肌,饱满的胸肌……
苏予听抬了下眼皮,不禁暗想,幸好自己还没到那种好色的地步,不然聂大佬这样的角色,真的是要不够。
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苏予听将脸埋进了枕头里,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。
聂烬城见她没动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苏予听的头发特别软,但性子却不是一般的硬。
“耳朵怎么回事?”他问。
苏予听没听清楚,直到被人拖着腰,抱坐在了聂烬城的腿上,她才回过神来。
“萧夫人打得。”
她实话实说,语气里多少有几分怨恨的意思。
“自己就是医生,不知道去看?”
“看了,要手术。”苏予听恹恹道,大约是不想看到聂烬城的表情,然后直接抱住了他,将下巴搁在了聂烬城的肩膀上。
聂烬城笑了笑,伸手揉着她的腰,动作不重,似乎还带着几分宠溺,“那就手术,总不能以后当个聋子?”
“做聋子有什么不好?”苏予听直起腰来,一脸认真地看向他,“聂先生的情话又不是说给我听得,我是不是聋子,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就这么想听我说情话?”聂烬城轻嗤,抬手抚摸上了苏予听的唇瓣。
又软,又好亲。
“哪有女人不喜欢听好听的。”苏予听撇了撇嘴,陡然想到了什么,“昨天你为什么会去局子?”
“……”
聂烬城没说话,狭长的眼眸眯了眯,似乎不想回答。
苏予听忍不住在心里“切”一声,这么要面子的话,昨晚就不要跟别人打架啊。
好歹也是聂氏的当家人,跟两个小混混动手,像什么样子了。
但转念一想,苏予听内心到底还是感激的。
他要是不来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的。
“聂先生,你昨晚有没有受伤啊?”苏予听后知后觉地抓起了聂烬城的手,反复看了看。
手背上蹭破了点皮,也没有处理。
看着聂烬城手背上的伤,她心疼地举到了面前,吹了吹。
“疼不疼呀?”苏予听一边问,一边看向聂烬城,“您下次可不要这样了,万一伤着哪里了,我是真的会心疼的。”
“真的?”聂烬城哪里相信她的鬼话。
这个女人,根本就是一个十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