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院也没有资源……”
“没事,书院的资源我们包了,不论要养多少门徒弟子,绝不会让鱼先生花一分钱。”
“很好,都是可塑之才,当着天道的面,以后可莫要再入歧途了。”
鱼欢水点头,挥挥手,示意众人可以散了。
简短两句话,解决了人力资源不足的问题,以及钱不够的问题。
这便是真正的文坛领袖,只需要站在那里,便是读书人的支柱,无需多言,所有事都有门人帮忙打点好。
这么一对比,那陈清泉已经被虐的不成样子。
“鱼先生,好手段啊,这一下就把读书人摆平了,天道这一块,算是让你玩明白了。”
屋内,李小白挑大拇指,乐呵呵道。
“写了这么些年书,沟通不知多少次天道,文脉沟通天道这一块,没人比鱼某更熟了。”
“陈清泉和那帮老头,这波应该是无了,你就不心疼,那可是你的弟子,似乎还有你昔日好友?”
“修行的岁月也不算短,鱼某只学会一件事,那便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舍弃掉追逐已久的东西,无需理由,一旦动心起念,便是舍弃之时。”
鱼欢水这话说的很无情,也能感受到其磐石般坚硬的心脏。
能走到这一步,绝非偶然,所谓动心起念,就是心里有波澜,在其犹豫是否要这么做时,其实结果就已经注定。
“咚咚咚!”
没过多久,就有人轻叩房门。
“谁?”
“我。”
那声音很苍老,有些耳熟,是在鱼米书院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山羊,鱼欢水昔日好友。
鱼欢水:“进!”
吱呀一声。
门开了。
白胡子老头走进来,看见李小白和鱼欢水,脸上写满愁苦。
“鱼兄,为何这么做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做的太绝了,你明白这么做的后果。”
“能有什么后果?”
鱼欢水看向他,脸色平静。
“鱼米书院上下弟子,不仅仅是陈清泉一脉,就连我们这些支持其上位的老骨头们,也被天道抛弃,被文脉抛弃,以后,都无法再领略文字,更无法在此途寸进,此举,杀人诛心!”
老山羊悲恸。
“那又如何?”
鱼欢水倒茶,眼皮微抬。
“当真不念及旧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