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两块糖来,“这块是毅哥儿的,这块是帆哥儿的。”
两孩子正是赵吴氏的小儿子赵沉毅和赵谢氏的大儿子赵帆,今年八岁。
赵吴氏育有二子一女,大的儿子今年才满十六岁是个童生,叫赵泊睿,如今在县城私塾里求学,大的女儿赵叮咛,今年已经十八岁了,去年就嫁去了邻村,如今除了过年基本上很少回来。
所以赵荟蔚目前在这群孩子中就是最大的那个。
两孩子领了糖,一脸的高兴,“谢谢阿姐。”
赵谢氏含笑把他们赶远,“一边玩去,别来烦你们阿姐。”
说着就带着赵荟蔚走进堂屋,刚走进来的那一刻赵荟蔚就后悔了。
只见首座上坐着赵钱氏,左边坐着大伯赵磊伟,他看起来很是黑壮,五官硬朗,他旁边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赵吴氏,是一位看起来很温婉的妇人,右边坐着二伯赵磊业,同样黑壮,只是他的五官看起来比较老实,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朴实的庄稼人,刚进来的二伯娘也施然落座。
怎么整得跟三堂会审一样?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赵荟蔚问。
赵钱氏重重的哼了一声,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严肃。
而赵荟蔚却是最受不得这样的气氛了,以往她犯错了,她爸都是含着笑让她改正就好了,到了这儿,她仿佛置身审讯犯人现场!
硬着头皮道:“奶,啥事你就说吧。”
见小姑娘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,赵钱氏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。
“荟荟啊,你可知你早已及笄了。”
赵荟蔚怎么可能不知道,她是去年及笄的,今年满打满算已经十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