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。
早就打听过她出身俗世,不过是运气好被玄灵宗玉濯峰收下当了个真传。连个家族依傍都没,却还偏偏自命不凡,故作清高。
这几天,饶是他伏低做小,几番示好,此女都不为所动,是时候该教训一下了。
刘子初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只琉璃盏,将灵酒倒入八分满后,将其中一杯递至云泠面前。
“云道友,请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善饮酒。”云泠直接拒绝,不再同他虚与委蛇。
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
刘子初的这杯酒,她不能喝,也不愿喝。
“呵。”刘子初轻笑一声,将杯中灵酒一饮而下,随后轻抬着松手,任酒杯掉落到地上。
琉璃盏本就薄如蝉翼,在落地的瞬间粉碎,只留下一地残渣。
“看来云道友是敬酒不吃,吃罚酒了。”
云泠扶摇步轻点,已在百步之外。
这刘子初辛苦做戏几天,已经失了耐心,要在此刻图穷匕见了。
她不是没想过借机逃走,可今日能走,明日呢,后日呢,又该当如何!
她要在这沧澜海历练,总不能一直躲躲藏藏,遮遮掩掩地过下去。
你要战,我便战!
不过是逐月岛的第三世家,她若是因其家世就退缩,还修什么仙,炼什么道!
“刘道友,想必这几日你演戏也是十分辛苦,我呢,也不耐烦这些虚情假意。不如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,生死各安天命如何!”云泠祭出玉青伞,朗声说道。
“呵,”刘子初轻嘲一笑,“不过筑基中期,还敢与我说生死各安天命,大言不惭。既然你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言罢,他手持长剑向云泠袭来。
尽管他是一位花花公子,到底实打实,还是一位筑基后期的修士,实力不容小觑。
他的攻势凌厉,出招也是十足得狠辣。
可惜,他虽手执长剑,却并非是一位剑修,速度上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。
再加上云泠步法了得,他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。
他阴狠一笑,又祭出一口鼎钟,浮于两人的上空。
每当这钟声响一声,云泠便心神激荡一次,步伐逐渐凌乱起来。
三声钟响之后,她已被刘子初的长剑刺中三下,尤其是左臂处的伤口,伤到了经脉,血流不止,灵力也开始阻滞起来。
她用玉青伞挡着,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