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殷勤示好,十分憎恶。
陆枕墨通过他父亲之口,了解到曾经有过这么一桩婚事,不免痛心疾首,痛哭娘亲误人。
陆母没法子,只得威逼利诱陆父去重提婚事。
明知好友不待见千音宫的修士,陆父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了自己的好友。
果不其然,他被宣于妙的父亲提着长剑追了七个山头,不仅婚事没谈成,还翻了友谊的小船。
陆枕墨却不死心,从炼气到筑基,从筑基到金丹,又从金丹到了元婴,一路拒绝了无数女修,在千音宫这个以双修攻击闻名于世的宗派里,成了唯一的异类。
即使后来,宣于妙成亲生子又丧偶,他对她的心从未变过。
陆枕墨偷偷地瞧了宣于妙几眼,发现她根本不理会他,也不管他离得近还是远,心里颇为窃喜。
早些年,他要是靠的这般近,早被宣于妙拿着长剑劈过来了。
顾笙言可真是有手段,不过相处了四十年,妙儿的性子就少了火烈,柔和了不少。他与她相识了几百年了,她都没正眼瞧过他。
这枫叶的味道可真不好,有些发酸。
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地坐在两棵枫树上,一人修炼,一人发呆。
等着结丹之人从这沙地中出来。
结果,人没等到,倒是等到了无数灵光从这底下散逸出来。
没过多久,整片枫叶林连带着方圆千里的地方都开始震动起来。
“这里好似要裂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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