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铁石拍拍手,有仆佣拎来一只浑身僵硬的白毛肥兔子:
“昨日运气不佳,只打到几只野兔和灰獾,朱掌书记赏给弟兄们打牙祭了,只剩下这只。若是薛司马不嫌弃的话,拿回去扒皮烤了吃。”
这种长耳大尾巴的兔子经常出没在盐仓附近野地,瞧新鲜程度,应该是昨日才射杀的。
“大哥~”薛修亮恼火不已,难道节度府就用一只兔子打发他们?
薛修明又道:“昨日,有一伙私盐贩子,潜入盐仓偷盗盐包,绝大部分被当场击杀,只剩匪首毕镇海,和一个盐仓伙计逃脱,此事,节帅可知道了?”
关铁石道:“知道了,帅爷已经传令州县官衙,四处张贴匪首画像,全力缉捕此贼!帅爷还说,盐仓守卫还是太松懈了,请薛司马多派人手驻守。”
薛修明冷冷道:“昨日你们在盐仓附近,可有发现贼匪踪迹?”
关铁石仔细回想了下,歉然道:“未曾。想必是匪首狡猾,不敢靠近大队人马,远远避开了。”
薛修明点点头,起身道:“你转报帅爷,盐仓之事我定会妥善处置。”
“在下记住了,请薛司马放心。”
“走吧。”薛修明朝厅堂外走去。
“大哥~”薛修亮不甘心。
“走!”薛修明加重语气,出了厅堂。
薛修亮恨恨看了眼关铁石,紧追而去。
关铁石松了口气,急忙回后宅禀报。
出了节度府,薛氏兄弟各自骑马。
“大哥,盐仓起火我看跟姓朱的小子脱不了干系!他率人闯入后,原本没起火的地方莫名其妙烧起大火,原本扑灭的仓窖又他娘的窜起火星,一定是他捣的鬼!
还有后面冒出来救毕镇海的那伙人,我看也是朱秀派来的,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?”
薛修亮喋喋不休地叱骂,越想越窝火。
薛修明淡淡道:“说这些,你有证据吗?”
“我....”薛修亮顿时语塞。
“大哥,你说怎么办?这口气我可咽不下!”
薛修明回首看了眼节度府,冷笑:“怎么办?史家已经出招了,我们接招便是!”
“怎么接?毕镇海和那五百多石粮食,全都不见了!”薛修亮愤恨不已。
薛修明道:“史匡威只怕想从钱粮入手,割断我薛家与彰义军的联系。他倒是聪明,想一针见血!薛家掌管彰义镇财赋大权多年,泾州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