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唇微喘,低声问道。
陶文举嘿嘿道:“我杀了人!你信吗?”
翠红吓一跳,旋即不屑道:“就凭你?连担水都挑不起来!你不是说,自己的手是拿笔杆子的,不是拿刀把子的?”
陶文举洋洋得意道:“读书人喜好玩弄阴谋诡计,明面上的刀子不见血,暗地里却是处处要人命!我这点微末道行算不得什么,节度府里,史节帅身边的小军师才算厉害!在阳晋川弄个盐厂出来,愣是将薛家逼到悬崖边,那才叫釜底抽薪,杀人于无形!”
翠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防止他的臭嘴凑近,忧心忡忡地问道:“这两日我总见大老爷愁眉不展,吃饭时也会走神,夫人伤心于李公子暴毙,也总是满面哀愁,连带着府里的人也不得安生,说什么闲话的都有。我来薛家这些年了,还是第一次见府上人心不稳,不会要出什么事吧?”
陶文举听她这么一说,心里些许旖旎念头也消失不见,摇摇头道:“薛家和史匡威争权,现在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,很快就要见分晓了。
别看节度府来势汹汹,薛家也不好惹,大老爷早有后手,强援马上就到,谁赢谁输还不一定!不过大树底下好乘凉,只要薛家不倒,我们也用不着怕!”
翠红好奇道:“大老爷请来谁做帮手?”
陶文举诡异一笑,用力在女人圆臀儿上捏了把:“你打听这些作何?”
“要死啦!”翠红差点叫出声,推开他,慌张地朝石洞外望去。
二人腻歪了会,翠红看看天色:“夫人午睡快醒了,我得回去伺候,等夫人去佛堂礼佛,我再过来。”
陶文举道:“我在这等,你快去快回。”
等翠红蹑手蹑脚地离开,陶文举找处平坦地,铺上毛毡子躺下,双手枕头翘着腿,哼着小调好不悠闲。
“连翠红都察觉到薛家日子不好过,看来失去盐利对于薛家的打击,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。唔~看来我还得早做准备才是,狡兔三窟,我陶文举也不能吊死在薛家这一棵树上....”
陶文举暗暗琢磨着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刚才蹭了好半天,着实有些受累....
不知过了多久,花园里响起说话声,陶文举惊醒过来。
再仔细一听,竟是两位薛老爷,陶文举一惊,裤裆一凉,第一反应是想溜,可看看四周,除了石洞口一条路,再无逃处。
若是从石洞口溜出去,肯定撞个正着。
无奈,陶文举只得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