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对。”
众人皆是赞同,裴缙忧心忡忡道:“可少使君孤身前往赴会,若是焦继勋当场翻脸,将少使君扣下,甚至以性命要挟,又该如何是好?”
朱秀长叹一声道:“其中凶险我当然知晓,但我深受帅爷信任,代行节度使权,肩负彰义安危重任,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走一遭!”
裴缙嚯地起身,满面动容,长揖道:“少使君当真是信义君子,吾辈楷模!有少使君在,我彰义军必定能平安化解此次危机!”
朱秀朝裴缙投去赞许眼神,不得不说,每说一句话都有人吹捧的感觉的确美妙,再也不怕自己讲话时会冷场。
朱秀和颜悦色地道:“裴支使向来能言善辩,又担任支使多年,对彰义情况了如指掌,就请裴支使陪我走这一遭吧!”
“啊...这...”裴缙笑脸僵住。
“那就说定了。”朱秀笑笑,将视线挪开。
仔细想想,此番前去见焦继勋,还真少不了裴缙从旁捧哏。
“下官谨遵少使君之命!”裴缙努力保持微笑,却是比哭还难看。
“我离城期间,由魏牙帅代掌兵符,军政事宜,由诸位协商决定。”
朱秀轻挥手,马庆捧着装有兵符的托盘送到魏虎跟前。
魏虎起身抱拳道:“请少使君放心,某一定守好县城。”
“辛苦魏牙帅了。”朱秀颔首,又嘱咐了几句,宣布会议结束。
关铁石、毕镇海跟随朱秀去到掌书记官房,其余人散去。
马庆警惕地巡视官房四周,确定隔墙无耳。
朱秀端起茶盏匆匆灌了口,找出一副舆图在书桌上铺开。
“毕镇海,我要你在十日内赶到长安,可能做到?”
朱秀开门见山,在舆图长安标注地重重拍一巴掌,神情凝重。
毕镇海惊讶道:“小官人为何要我去长安?”
朱秀郑重道:“求援!”
关铁石狐疑道:“找谁求援?”
朱秀指着舆图,从长安往东滑出一截,指着潼关、蒲州等地,一字一句道:“河中节度使,李守贞!”
关铁石愣了愣,恍然道:“符大娘子之前在长安,你想通过符大娘子找李守贞求援?”
“不错!”
毕镇海一脸迷糊,看朱秀的眼神十分不可思议:“小官人和符娘子....竟然有旧?”
朱秀沉着脸道:“具体情由你问关大哥,现在我需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