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闻也就与何芊蔚见了一面就被送到了东宫养着,虽说后来何芊蔚总往东宫跑,却都是为了补习的事,愣是没抽出空去瞧瞧自己名义上的这匹马驹,时间一久都险些把它给忘了。
何芊蔚临门一脚把话头扭到了另一个方向:“不……不就是你之前送我的那马驹吗,当然记得了。”
显然是没完全记得。
萧载阳也不拆穿她:“等过完年,父皇就预备让我开始学骑射,到时候你也能一块去。”说着,萧载阳突然问,“为什么叫不闻?”
“自古不闻书不战,一剑能却百万兵。”何芊蔚先回答了后头那个问题,“我爹的马就叫却兵,不过却是匹纯黑的战马。”
这回她兴奋起来,直接抓住了萧载阳的手,眼底亮起一片星辰,追问道:“真的?你确定我也能去?”
萧载阳被她的动作吓得下意识往后一仰,又别扭地凑近身子。他本来想把手瞅出来,可试了试却发现何芊蔚用的力气还挺大,强行挣开的话又怕伤到对方,只好不适应地抿着唇,指节摩挲着小姑娘的手背,道:“…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唉,这么不禁撩。
纪修看着,叹了口气。
满心紧张的萧载阳压根没注意到纪修这一出,而是低眉瞧着自己与何芊蔚相握的手:“……你先松开。”
?
搞不明白萧载阳怎么突然这反应的何芊蔚皱皱眉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手中不属于自己的温热,低头看过去。
下一秒,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,脸色尴尬地四处乱瞟。
男女七岁不同席,自己今年正好七岁,好像是应该注意点……
何芊蔚心虚地想。
随着何芊蔚收手的动作,萧载阳也松了口气,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。
他率先调整好了情绪,不容置喙道:“不仅这次能去,以后也可以。”说完,似乎是觉得条件不够诱人,萧载阳又补充了几句:“以后你每拿一次甲等,我也会相对应地添上彩头。”
这岂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!
何芊蔚感叹不已。
考校常有,就算自己阴沟里翻船有那么几次得了其他等次,也不会有什么损失;但要是拿到甲等。就能从萧载阳那儿收一次礼,这种无本万利、又没有坑的生意傻子才不做!
萧载阳是谁,当朝太子,皇帝膝下唯一的嫡子,板上钉钉的下任君王,而且受宠到了极点,能被他用来做彩头的甭管是什么,想都不想就知道就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