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不犹豫地跪下请罪:“伊桑几年前流落至乌歌,因才华出众被聘作近臣,臣对其的所作所为绝不知情啊,殿下!”
“嘁,国王撇清干系倒是毫不犹豫。”何芊蔚面露嘲讽,“这伊桑早膳时便露了马脚,想必包藏祸心多年,国王竟敢说自己多年来未曾察觉?”
萧载阳拧着眉,仿佛想说些什么,何芊蔚一出口却没再言语,显然和她是一样的想法。
“殿下,王上所言字字属实!”恰在此时,王后却突然跪下狠狠磕了一个头,“伊桑之所以是近臣,不过是妾身受了贿赂,多次向王上举荐,才有他如今的地位!”
“你——”国王惊讶地叫道,“伊桑他原本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眼瞧着伊桑这皮球要在国王与王后之间来回踢,萧载阳揉了揉眉心,打断两人的对话,道:“既如此,便给国王一个证明自身清白的机会。”jj.br>
他语重心长地看着乌歌国王:“可莫要再让孤失望了。”
国王与王后如蒙大赦,又磕了几个头,互相搀扶着匆匆离去,看样子是要清扫家门去了。
而待二人走远,萧载阳这才含笑望向何芊蔚,夸赞道:“表现不错。”
“殿下反应也挺快的嘛。”何芊蔚受了这句夸,礼尚往来般冲他一扬眉,“与我轮流唱着红白脸,既展现了锋芒,又不至于太过咄咄逼人。”
乌歌再弱小,终究也是大启的附属国,而萧载阳身为启国太子,便是遭受刺杀,也不好在没证据的情况下问罪对方——这是只他一人时的情况。
但何芊蔚又没什么皇室的身份名头,由她来做这个步步紧逼的恶人,再让萧载阳从旁故作犹豫,擀旋几句,再合适不过。
虽然假如何芊蔚没这么做,纪修也会主动跟上就是了。
这其中含义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,萧载阳不准备回答,而是扭头看向纪修,吩咐对方把藏书阁清理干净,再好好审一审那几个留了活口的此刻。
何芊蔚则百无聊赖地扶了扶发簪,等到萧载阳叫自己,立刻上前跟着他准备回房休息休息。
一边走,何芊蔚一边用胳膊肘撞了撞萧载阳:“先前和我说过什么,殿下可千万别忘记了。\./手\./机\./版\./首\./发\./更\./新~~”
“记着呢。”萧载阳答道,“我可从没对你说过半句假话,是不是?”
何芊蔚冷笑:“你只是话说半截或者压根不说而已。”
萧载阳自知理亏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