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王宫,线人又混迹于市井之中,两者很难见到面。”他抬手往窗外一点,笑道:“乌歌毕竟只是个附属国,没必要把人往高处放……再加上父皇判断他应当还在启国内活动,搜查的重心自然也不会牵涉到这儿来。”
这大概是皇帝人生中难得一见的滑铁卢。
何芊蔚没忍住弯了弯唇,又很快收敛起笑意,替皇帝找补道:“逍遥醉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,常人多半放不下手,陛下的判断倒也在常理之中。”
旁听的方廷玉默默磕着瓜子喝着凉茶,在心底乐不可支,明面上却端的是一副正经模样。
“总之,在伊桑的身份暴露后,父皇就往乌歌加派了人手,暗中将事情查得差不多了,又布置好后招,这才让我过来历练。”
奔着父子情份,萧载阳主动转移了话题,一笔带过后望向存在感稀薄的方廷玉。
“至于这其中的细节,还得问问方大人,才可知晓了。”他轻轻扣着桌面,“孤也被蒙在骨子里呢。”
这自称用与不用,倒是转换得灵活啊殿下。
方廷玉又在心里为自己前途灰暗的仕途鞠了一把泪,道:“殿下言重,实在是皇命难违。”
我也想说,但陛下不让我说啊!
方廷玉苦着脸,心想冤有头债有主,我能有什么办法……等回去了,您再亲自找陛下谈谈行不?
但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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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一横眼一闭,方廷玉硬着头皮,开了口:“陛下有意磨炼太子殿下,臣能说的也只是一部分,这其中的细节,还得您亲自去弄明白才行。”
“是父皇他老人家能做出来的事。”萧载阳半点不意外,“长话短说,速度快点。”
何芊蔚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您到底是什么形象啊陛下……
方廷玉抽抽嘴角。
“要说乌歌与昆厥这一次的茅盾,明面上瞧着是领地之争,实则源头还是伊桑此人。”话已至此,他方廷玉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,正色解释起来,“伊桑在乌歌是国王近臣,但据线人汇报,昆厥三王子却与其来往密切。”
“身为国王近臣,与邻国王子私交甚好……”萧载阳听完,敛眉沉思片刻,道:“这所谓的联系,莫非就是逍遥醉?”
何芊蔚同样低着头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未置一词。
方廷玉则颔首道:“正是。此外,三王子生母身份卑贱,原本不受昆厥国王宠爱,但不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