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草,又该当如何。
“这,主公既然要去,也该多带兵马…”麾下将士见劝不动李珏,有都转移了重心。
“无事,再说,便是多带,又能带多少呢?”李珏坐在马上喃喃自语道,声音虽是不大,然周围没有嘈杂的声音,众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旁边的骑士焦急道:“主公!”
见到众人还要再劝,李珏坚定开口:“我意已决,诸将士莫要再劝。”
但看到众人的失落不甘懊恼表情后,又开口道:“我已知诸位忠义,欲使敌军不敢动,还要靠诸将士用功。”
“遵命!”
仅仅一刻钟,李珏便以安排好了一切。
然后骑着昨夜从张白骑军营中抢的骏马往北面的冯翊军阵而去。
金乌闪耀,骏马飞驰,少年身姿挺拔,身上的甲胄明晃晃的甚是耀眼,仿若天神下凡!
这不但是左冯翊太守衡农及身旁青年文士心中的想法,亦是两军阵前看到这一幕将士心中的想法。
“好一个英武的少年郎!”衡农右手轻抚下巴下的胡须,轻轻点头赞叹到。
青年文士翻了个白眼,他也在惊叹,只是关注点不同,虽然有那么一瞬间,他也被李珏搞出来的那一幕整的有点恍惚,但仅是两息便已恢复如初。
“此人竟是单骑而来,胆量竟如此之大,难怪敢直面西凉军,但这少年昔日行径颇为冒失,今日观之,却颇具章法,嗯,且细细打量一番,看此人是不是一介莽夫。”青年文士眯眼感叹道,他在惊讶于对方竟是一个人来,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,他没有忘刚才对对方信使的苛刻,也没忘众人的调笑,更没忘信使那张布满阴云的黑脸。
他相信这名信使回去后,必将添油加醋的将刚才遭遇的那一幕告诉对方,尤其是对方的君主。
可,这人还是来了,而且并未带一兵一卒。
“敢问,可是左冯翊衡伯父当面?”李珏在据对方军阵还有一箭之地的地方勒马停住,在马上欠身施礼:“小侄李珏,这厢有礼了!”
“这人倒是礼仪周全。”青年文士暗暗道,等了会发现自己这边没有丝毫动作,因此抬起了头。
“哼!”结果就看到己方的一应人马皆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之人。当然,其余众将也不敢答话。
一是此人上来便套近乎,打的是感情牌,套的是众人直属上司,又没与在场其他人说话,众人自是不能开口。
二嘛,所谓长幼有序,尊卑有别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