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可还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说法不是?
咱们这个年纪正是应该下苦功夫的时候,等将来金榜高中,光宗耀祖才是正经!
宝兄弟你看你这两天不也在认真念书吗?”
宝玉却似乎没看懂贾璐的眼色,哈哈笑道:“我认真念书?璐哥儿你怕不是个瞎子?我不过是做做样子,哪里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,贾政一脸怒色冲了进来拿手戳着宝玉的大圆脸骂道:
“你这孽畜!我让你来念书,只当你肯用功了,原来是做样子?你究竟做给谁看?
你是给我读书?还是给你太太读书,给老太太读书?你在糊弄哪一个?”
三人忙都站起身来,宝玉更像是斗败了的公鸡,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言语。
贾政用手指头点着宝玉的额头继续说道:
“你听听人家璐哥儿说得多好?怎么你就不肯听?
你也老大不小的了,就不能跟他学学?我为什么让他跟你一快念书?
不就是想让你也受些影响?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朽木难雕……”
喷了贾宝玉一脸口水后贾政终于歇了歇,看着宝玉一声不吭的窝囊样子更是有气,可当着贾璐秦钟的样子又不好动手。
想了一回说道:“你不是做个念书的样子给我看么?
璐哥儿,把你那里的卷子分一半给他,让他也给我抄!每天抄十张起来我要看!
若是再敢偷懒,仔细你的皮!璐哥儿,你替我好生看着他!”
看着贾政走远了,宝玉才长出了一口气,如泄了气的猪尿泡瘫软在了椅子上。
“璐哥儿,老爷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”宝玉抱怨道。
不等贾璐说话,秦钟先看不过去了,说道:“宝玉,这可是你的不是了!
方才璐三叔对你又是瞪眼又是咧嘴的,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,你却只视而不见,自顾自说你的,能怪谁?”
宝玉听秦钟都帮贾璐说话便有些不自在,搔着头说道:“他在那里做那些怪样子,我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
贾璐也不跟他一般见识,而是将袖子里的那罐胭脂放在宝玉桌上道:
“下回别带这玩意进来了。倘或让二老爷看见了,只怕更得生气。”
宝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胭脂一直都在桌上放着来着,而贾政最反感的就是他玩这些东西。
宝玉抓周的时候贾政本来对他抱有极大希望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