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蝉羽是用秘密传音传到我耳边的,他在拐外抹角的骂我蠢。师傅一直调息没有异常表现,倘若师傅能听见,那这蝉羽怕是要吃上师傅几剑的!师傅虽然严厉,但是很护短,他的徒弟只有他能骂,别人用手指一指都是不行的。
师傅因为我伤了,这时候最需要的是静心调息修养伤势,我万万不能上了那蝉羽的当影响师傅。
“唔,你这毛丫头忍耐力还不错嘛。”蝉羽又在我耳边叽叽歪歪,我将耳朵蒙住,真想骂他才是毛丫头,但是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,我不能打扰师傅养伤,更不能一生气就跑出了金钟罩,到时候蝉羽要是想对我不利,我毫无抵抗能力,更甚者小命难保。
“哼!古陌年纪大了,脑子也不好使了吗,既然收了这么个蠢丫头做徒弟。”那声音不依不饶的往我耳朵里钻,那一刻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,但师傅就在我身边,为了师傅,我不能和那蝉羽计较!我用力的捂着耳朵,张嘴无声的骂蝉羽:你才年纪大了,一只白胡子白头发的恶劣老头,你才脑子不好使!
“一只?恶劣老头?”
“……”我有些惊异!这蝉羽不是被封印了么,我并没有没发出一点点声音,他怎么知道我在骂他?难道他能看懂唇语?亦或者他用了读心术?!
不过他没有看到我此时的表情,还在纠结我骂他时的某些用词:“一只?!老头?!”
我不想理他,最好我那句话能气死他,这样的话就省事多了。
“呵呵,果然是一只有趣的……”我本打算蹲坐着守着师傅不理他的,可他说的一只是什么?!我是一只一只的吗?
我忍耐着再一次看了看师傅,师傅伤得不轻,我万万不能和蝉羽动气,万一惹恼了他,虽然有金钟罩罩着,我们的处境也不见得安全到哪里去。漫漫,你千万要忍!忍!
我闭上眼,将那已经冲到脑门儿怒气强行按在了心底,那蝉羽被封印在这里几百万年了,想来也是心底寂寞之人,他这样没完没了的找事,也不过是因为被封印太久的缘故,一个心底寂寞的可怜人,我何必与他较真?
这样想着,我心里终于平复了许多,我捂着耳朵蹲坐在地上安静的守着师傅,想着待会儿师傅养完伤可能会饿,于是把先前烤得半熟的土豆拿出来继续烤。
还好我的收纳袋杂七杂八的有点儿东西,我用法术生了一堆火,将为数不多的几个土豆埋在火堆里。滋滋滋,火堆燃烧着,我偶尔用树枝将土豆翻个面,等待土豆烤熟。
“你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