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行,那不是更将你置于险境里?”
“怎么就置于险境了,我穿男装不就行了吗?”
“对呀,这主意好。”
“看你,关键时刻就成了猪八戒的亲戚——愚不可及!”
“嘿嘿,你是我哥,你骂我就是骂你自己。”
“好吧,我认输,快走,等会儿围猎都结束了。”
“你还没换装!”
“换什么换,小菜一碟!”我一边走,一边将长发挽成一个髻顺手折了跟木棍固定,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些东西,在自己脸上抹抹画画。不一会儿,原来的容貌就消失不见了乍一看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一个乡野俊后生。那额头的泪痣,被我用某些东西弄成了黑色,咋看之下就是一颗比较常见的痣。
舒念离惊讶不已,漫漫这手艺啥时候学的老厉害了,“你那什么东西,能瞬间改变容貌?”
“一种药。”我骄傲的昂起头。
“给我点儿呗。”
“不行,这药对男子声带有伤害的,难道你想变成太监音?”
“不想!”娘娘腔那得多怪异啊,他舒念离可是唐唐七尺男儿。
“快走吧,天边乌云开始聚集了,怕是要下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舒念离懒懒的,他其实打不打猎无所谓,关键是他要把漫漫给藏好,现在漫漫这样装扮,他倒是省心多了。
半个时辰后,某树杈上。
“哎呀,那儿有只鹰,快射!”我一激动就使劲儿的拽舒念离的衣袖。
“你别拉我手啊,你拉我的手我射不准。”
“我这不着急嘛,你看,它都飞走了。”
“那没关系啊,我的臂力很大,射得中。”
“哎哎,别射拉!”
“又干嘛?”
“看见没有,那后面有只小鹰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没了鹰妈妈,小鹰怎么活啊?”
“它飞那么高,你怎么就知道它是‘女的’?”
“街上有带孩子溜达的男人吗?”
“男人怎么可能带孩子溜达,带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吗?”
“所以,前面飞的是鹰妈妈。”
“……”两人这一理论的空档,两只鹰飞不见了。
“鹰不见了。”
“再射别的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对面有只七彩鸳鸯!”我眼尖的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