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道理?我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听过吗?既然如此,我何须跟你讲道理?”他将我拉置身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眼底炙热又万般固执,我挣扎了一下,可他手像钳子般紧紧的将W固定住了。
我被他眼底的炙热吓得不轻,生怕他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来,“白瑾楠,你、你冷静点,你、你一国主,怎么和街市上的无赖一样?”
“国法没有条例规定国主不能耍无赖!”白瑾楠垂头盯着我,我撇开脸不敢正视他,距离太近了,我听见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,我觉得脑门子很热。
一股难以言语的气氛我二人之间弥漫开来,我甚至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,我很窘迫,也很紧张。
而对于他无赖的说法,我也无言以对。
见我终于不和他理论了,他貌似稍微满意了一点点,腾出手将我的下巴给转过来被迫看向他,就在我以外他要做出点事么来的时候,却听他说,“赶紧去洗一洗,你这一身牢房的味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下手……”
他隔我太近了,近的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到,我脸颊滚烫,心跳如鼓。
他这话一出,更是让我窘迫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!
牢房那种地方,阴暗又潮湿,又没人打扫,那味道自然很醒目,我在里面关了一个星期,身上沾惹了很重的味道也很正常。
想到这儿,我推了推他,“既然要洗漱,那国主应该松手,你就没事可忙吗?”
一个国君,应该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忙吧,他在这儿和我磨叽了那么久,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?
而我这话的意思,他也应该明白的吧,我这是在隐晦的赶人啊。
哪知,他倪了我一眼,“今天休朝,不用上朝。”
这时间怎么如此巧合?他亲自来接我出天牢,恰巧就不用上朝?是他故意休朝,还是原本就休朝,还正好有时间和我在这儿磨叽?
而且,他这脸皮也太厚了,这么明显的赶人话他听不懂吗?我双手攥着他的墨色的衣料,将手隔于自己和白瑾楠之间,脑子飞快运转。
用药和用银针是不妥当的,白瑾楠很厉害,我药和银针还未出手,怕是已经被他擒住了,搞不好还会给自己弄了个谋杀国君的罪名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要洗漱了……”我声音小如蚊子,脸颊发烫,这种窘迫的场景岂是一般的言语能形容?
“哦……”他了然的应了声,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,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,既没有松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