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,什么老变态?变态是什么?
很快长歌月的呼吸慢慢均匀了起来。
而就在长歌月休息的这段时间内整个长歌府也乱了起来。
备受宠爱的嫡五小姐长歌语娇竟然被打的只剩下半口气了,据说被抬回来的时候诸葛氏看了好久才扑上去哀嚎。
长歌月醒来后轻声笑了笑,“这可真是被揍得脸她娘都不认识她。”
“小姐,我们会不会有麻烦。”碧竹这些年被诸葛氏修理怕了。
长歌月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,“不会。”因为长歌语娇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了。
而且诸葛氏眼下最主要的也是帮长歌语娇恢复容貌,哪里还会注意到他们这里。
“那小姐……五小姐的脸,从此以后岂不是和小姐您一样了。”
碧竹忧心忡忡,也不知道该高兴呢,还是该高兴呢,还是高兴吧。
长歌月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不会。”
长歌语娇和她不一样,她的脸在娘胎中就被毒素侵染了,所以一般人医不了,而长歌语娇那里以长歌家的财力物力权利,医治好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。
碧竹瞬间有些失落。
长歌月看着失落无极限的碧竹,轻轻撇了撇嘴角,“碧竹,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道德的。”
碧竹嘟了嘟嘴巴,五小姐的痛苦还不是您给的,不过想想还是挺爽的。
午后,长歌月从后山的小路出了长歌府。
她要解脸上的毒,不但需要银针走毒,还需要一些药材做辅助。
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难事,但是后续的保养却是需要一颗太湖珠王入药。
太湖珠王产自太湖,是最名贵的珍珠,十年结形,三十年出一颗,视为太湖最名贵的贡品。
而东陌建朝不过四十年,唯有两颗贡品。
一颗被东帝昔日最宠爱的柳贵妃入药,另外一颗却是饲养在了城郊三十里处的碧水寒潭之中。
长歌月嘴角微微勾起,那柳贵妃已死,死人嘴里的珍珠她是抠不出来了,所以碧水寒潭内的珠王,是她的了!
夜幕慢慢落下,长歌月在碧水寒潭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,看着来来回回的士兵换岗。
心中记下了换岗的方位和其中的漏洞,长歌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温家温倾颜额角处有一丝轻轻的疤痕,即便旁人根本看不出,但是她却是视为生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