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张秦心里是枯燥和无聊到了极点。
他储物镯里甚至还有一大堆水火洗髓花和金木炼筋草。
小小一个五百年药龄的何首乌，现在已经不太能如得了张秦的法眼了。
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平平无奇我普通修士，张秦此时自然要装地高兴激动一点的。
毕竟对于绝大多数寻常修士来説，这可就等于是天降横财！
卫书羡慕极了，但还是皮笑肉不笑地恭喜张秦道：
“张兄鸿运当头，好运连连，顺风顺水，只是开辟一座洞府都能有如此机缘，实在羡煞旁人也。”
张秦摆了摆手，对卫书道：
“诶，卫兄此言差矣，今日若非卫兄引路，我也不一定就会选择此处作为我的洞府，自然也就与这等机缘失之交臂了。
可以说是卫兄成全了我这段机缘，何来羡煞旁人一说，这何首乌，该有卫兄一半。”
张秦这番话说地卫书心里那叫一个通达。
会做人！
有见识！
张秦继续道：
“这样吧，这五百年何首乌，卫兄说个价，我绝不还价，就让与卫兄了。”
“张兄此话当真？”
“君无戏言！”
卫书心头一动。
这回倒是给他整不会了。
这要咋开价啊。
开高了，自己给不起。
开地低了，自己作为师兄又跟在欺负新来的师弟似的。
卫书丝毫没留意到，张秦几句话下来，如何处理这何首乌的难题就到了他手中。
“张兄，这样，我说个数，两千灵石。”
“一千！”张秦猛然开口。
卫书一脸懵逼：“啊？”
张秦决然道：
“刚才我说了，这千年何首乌，该有卫兄一半，既然卫兄觉得它值两千灵石，那我就只收卫兄一千，让利一半。”
“诶不是……”
“你把嘴给我闭上，”张秦猛然大喝一声，“我说个数，一千灵石！就一千！我初到天云剑池，自然要为卫兄谋福利，日后若是有需要卫兄帮忙的地方……”
卫书恍然大悟，张秦是什么意思。
也就不再反驳：“好，既然张兄如此大气，我再扭捏推辞到显得我不够意思了，日后张兄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，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然后卫书继续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