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喜怒不形于色,他看不太出来。
就在下午?正好是陈叔去京城的日子?果然有问题,白悯想道。严肃?事情败露紧张了?还是什么别的原因?反正陈叔说不用管了,我们呆在陈府肯定一点问题没有。
“多谢裴兄,还请裴兄向裴大人转告一声,我们俩还有些事,今日就不去了,实在抱歉。”白悯说道。
“对,我和白悯下午还有事。“陈不知附和道。
裴至虽然有些单纯,没什么心机,但也不是傻子,知道二人是找借口婉拒,也不好多说什么,客气了几句,有些遗憾地走了。
“老白,你怎么看?”陈不知看着裴至离去的身影,问道。
“裴至估计就是个傻儿子,他爹裴宗民大概没安好心。”白悯想了想,回答道。
“嗯,我想的和一你一样,最近几天就不要出门了,免得给父亲惹麻烦。”陈不知点了点头,表情少有的严肃。
白悯有些诧异地看向陈不知。
……
裴府,裴宗民时而坐在位子上,时而又起身在屋里徘徊,显得很急切。
听到屋外传来脚步,裴宗民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,见是自己儿子回来,忙走上前问道:“陈不知和白悯来吗?”
裴至的神情有些沮丧,听到父亲询问,说道:“不知为何,他们将我婉拒了,或许是白兄还未原谅我吧。”
“拒绝了。”裴宗民嘴巴微张,瞳孔放大,眼神短暂的空洞,随即又迸发出精光,给裴至拿了把椅子,说道:“把过程和为父说一说。”
“我一开始是先向白悯兄道歉,白悯兄也接受了。”裴至坐下,开始一一道来,“后来我就替父亲去邀请他们,白悯兄问了我几个奇怪的问题,然后就拒绝了,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”
“什么奇怪的问题?快点,详细说说。”裴宗民的声音越发急切,
“额……”裴至被父亲的急迫语气吓了一跳,接着说道:“他们问我知不知道韩玉凝被绑了?还问我您是什么时候让我来请他们的。对了,父亲,韩玉凝被人绑架这么大的事您知道吗?”
“行了,你别多问了,出去吧。”裴宗民挥了挥手,让裴至出去。
裴至心里涌起一万个问号,但既然父亲有命,他也不得不从,只得告退出屋。
“问至儿是否知道韩玉凝的事,陈清峰真的怀疑我了?他是因此而进京的?”裴至走后,裴宗民呆坐在椅子上,神色茫然,低头自语,举起附近桌上的茶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