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吗?”
他故意说的这么大声,来激陈不知出来。
“我来应战。”白悯尽力平复心情,淡淡道。
“你?不行,我那个门客挑战的是陈不知。”裴宗民方正的国字脸上透露出些许疑惑,心想白悯总不会连规则都不知道的。
“你们挑战的只是陈家人,而不是特指陈不知。”白悯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。
“所以呢?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裴宗民直勾勾地看向白悯,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…..”白悯张口,却觉得这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。
“白悯是我爸的义子,也算我陈家人!”陈不知朝着屋外大声喊道,他一直靠在门上偷听,听白悯说不出口,他很为好友乐意代劳。
听到这话,白悯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晕,一只脚的脚趾开始扣地。
“义子?”裴宗民听到这说法也是有些懵,随即蹙眉说道: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什么狗屁不合规矩,我陈家先祖定的规矩,当然是我们解读,你哪来的资格在这说不合规矩。”屋里传出陈不知粗俗的谩骂。
裴府的随从听到陈不知侮辱骂自家主人,很是气愤,作势欲冲击屋子,但看了眼站在前面宛若门神的陈府护卫,还是止住了。
“呵呵,陈家少爷名不虚传啊。”裴宗民被骂了,也不生气,暗讽道。
“打不打,不打就赶紧走,不然你这就是官扰民,我家护卫打你那也是理所应当。”陈不知喊着屋外喊道。
其实陈家护卫完全有能力将裴宗民和他的手下全部打趴,然后带着陈不知和白悯走,但裴宗民毕竟是巡抚之身,若不是先做了不法之事,护卫也不能轻易动手。
“赶紧打啊!谁来不一样吗?”茶楼里平日喝茶听书的多是好事之人,现如今便有几个急着看热闹的胆大观众开始催促,被裴府的门客恶狠狠地瞪了几眼后,也就不说话了。
“裴某门客自是愿意的,但是白悯不过洗髓境,我家门客乃是观星境,境界不同啊。”裴宗民知道这么吵下去自己要吃亏,也就认了义子这个说法,换了个方式拒绝白悯代表陈家出场。
没等陈不知开口反驳,白悯就抢先开口了,因为他突然发觉让陈不知替自己开口好像更丢脸些:“洗髓境打赢观星境,才更能说明陈家是当之无愧西京第一大家。”
裴宗民眉头一挑,心说白悯哪来的勇气?他只知白悯刚入洗髓没多久,却并不知他是完美洗髓,只当白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