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们也觉得,我这巴掌,不该打?”
慕初笛的视线突然扫向一旁的记者们。
镁光灯还在闪烁,然而他们的手却停了下来。
什么啊?他们哪里有这样说过。
妍丽会这种地方开撕逼,本来就是一个绰头,更何况对方是慕初笛,所以他们才拍的。
他们这些记者,哪里有立场说谁对谁错,只要是新闻就可以。
然而现在,慕初笛却逼着他们回答。
妍丽会是什么地方,他们哪里敢说一声不。
在这圈子久了,慕初笛的意思,他们很清楚。
如果他们敢用这个新闻,敢写慕初笛一句不是,那么,就是他们会妍丽会的不敬。
与杨宁宁一样,侮辱妍丽会。
真惋惜,那么好的新闻不能用。
“慕初笛,你胡说,我要告你!”
杨宁宁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五指印,可想而知慕初笛有多用力。
这是赤裸裸的伤,不到慕初笛不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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