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王八蛋。”聋老太太说着,拿起来第三块,“咱自个儿吃。”
“老太太,今天立秋。”宋晓宝想起来说。
“嗯,贴秋膘儿的日子!”聋老太太很神奇,只要是“关键”的词汇,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。
西瓜已经吃完,宋晓宝把西瓜皮收入脸盆中。
“皮厚,正好吃西瓜皮馅的饺子!”聋老太太按住了他的手,“我来擦馅。”
西瓜皮削掉外面的那层绿皮,里面的白瓤可以用“擦子”擦成细丝做馅料。
“好!家里还有二斤面,我这就去买两毛钱的肉馅!”宋晓宝说着走出了屋子。
既然有本事挣来,家里存粮就没必要太多,尤其是细粮。
实在不放心,那就存进空间里,比放在家里招老鼠、生虫子什么的强得多。
后院相对前两个院子来说很清静,此时更是清静,好像这里就住着宋晓宝和聋老太太一样。
这样的状态,中院也大致如此。
走到前院,宋晓宝知道了答案: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,都在为祁家的事操心。
“老祁下象棋出了事,厂子里肯定不能管得太多。我们都住在一个院里,多少抻把手。”一大爷易中海面色严肃地说。
何雨柱在一旁使劲地点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“不知道老祁能不能抗得过今晚,是不是应该安排人,帮着祁家陪护一下?”二大爷刘海中,壮硕的身躯挺得很直。
“我明天要下乡,肯定去不了。”许大茂连忙说。
“要不是我们家槐花有点不舒服,我无论如何也要去。”秦淮茹无奈地说。
“那就我去。”何雨柱抢着说。
“傻柱,你不是说出钱吗?既然出钱,陪护就不用你了。”三大爷阎富贵大方地说,“我让我们家老二去就行了。”
“我说出钱了吗?”何雨柱稍有疑惑之后,立即清醒了过来,“三大爷,您这是绕我呢吧!”
“你瞧你。傻柱,要说院里谁挣钱多,那得说是一大爷。但要是按人头平均,那就是你了。你一个人就挣三十七块五,对不对?”阎富贵带着心中不满,嘴里语气很随意,“拿两块钱,买几块点心也是个意思,这总可以吧?”
“还真就两块钱了。哎,不对啊。”何雨柱刚要答应下来,又反驳着说,“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,他们也只有两口子花啊!我挣三十七块五不假,但还有个刚参加工作的妹妹呢不是吗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