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什么呀。”秦淮茹埋怨一句后,再抖着手里的一件白衬衫,“改好了,怎么样?”
心里佩服这个小寡妇心灵手巧,何雨柱却也心不在焉。
想起这件衬衫的来历,他连忙低声说:“姑奶奶,这衣服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?快点拿回去!”
秦淮茹见他神色紧张,不禁迟疑着问:“怎么了?这衬衫不是你偷来的吧?”
何雨柱心里暗笑:还不如呢。这是扒光了许大茂抢来的!
“不是。”他解释着说,“但要被原主发现就不好了,对不对?”
想着他是从工厂“捡”回来的,秦淮茹即便是要加倍小心,在院里倒也不太在意。
把衬衫卷在手里,她又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羊肉片:“怎么买这么多啊?”
“两个大小伙子,加上聋老太太。”何雨柱拎起来打量着,“也就是差不多吧。”
这个时代的人们没什么油水,吃涮羊肉每人吃个一两斤,甚至更多,并不算是“大肚汉”。
白脸上现出笑意,杏眼中荡漾着冬日里的春风,秦淮茹立即伸手按住那个网兜。
“别呀,姑奶奶,这不合适。”何雨柱连忙躲闪,“我总在聋老太太那儿白吃了。老这么白不呲咧着,不合适。”
“你就是‘白痴’。”秦淮茹嗔责着,“九阴白骨爪”已经抓出来一大团羊肉片。
这个时代的货色都很好,羊肉片切得厚实。秦淮茹这一把,没一斤也差不多了。
看到她转身就走,何雨柱急恼不已,但又不敢大声:“秦淮茹,你怎么这样啊?!这跟我从厂子里带回来的不一样,这是还人情的。”
秦淮茹只当没听见,却见儿子贾梗从屋里走出:“妈,还给何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