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尼古丁根本不能让我忘却这种早已经烙印在内心的伤痛,还有这次猝不及防的结果,约瑟夫不是杀害唐雨柔的凶手,而且经过此案我们似乎揭开了一个偌大而神秘的犯罪团队的面纱,约瑟夫说得没错,一切只是开始……
“你是不是在想,为什么当警察很多时候都会陷入这种困境?”
“是的,姐夫,之前我在验尸的时候都以为这一次是十拿九稳了,可最终我们竟然是捅了个大篓子,以后估计要难了。”
“你是担心我们抓了约瑟夫,他们会因此产生愤怒然后对我们进行报复?”
“不然呢?我觉得约瑟夫的话不是危言耸听,不管怎么样,做好万全的准备吧,姐夫……”
我站了起来,拉起唐雪莹,两者极目远眺地看向了高港市的远方,然而我却忍不住嘶吼了起来:“雨柔——!!!”
我不断重复地叫着这个名字,声音由近及远,回环往复,悲伤而激昂的旋律似乎传遍了整个公安局,周围的街道乃至整个高港市……
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
若教眼底无离恨,不信人间有白头。
若是天涯尽宵雪,十年寒玉十年冰。
……
约瑟夫一案过去后,也不知道为什么,高港市有一段时间都平静得不行,我在想是不是约瑟夫这浑蛋被抓了后其他的罪犯都胆怯了,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杀一儆百?
我嘀咕了一句,在办公室喝着咖啡,看着昔日的一些卷宗,感觉挺无聊的,看饭点到了,我就发了个信息问唐雪莹:“雪莹,有空吗?”
“刚才在解剖一具小狗的尸体了,挺麻烦的。”
“哦?小狗?怎么回事?”
“最近我都不知道解剖了几只这样的小狗,要不你过来看看?”
我一时间没有很明白唐雪莹的意思,好奇心让我忍不住离开了办公室乘坐电梯来到了法医科解剖实验室。
找到这里,我看到唐雪莹正和小董正聚精会神在一张张解剖台前检查好一具具,小狗的尸体。
这些小狗种类还挺多的,拉布拉多、比熊、博美、巴哥、这……
当时这种情景让我挺疑惑的,似乎就好像我们高港市忽然多出了一个什么虐狗犯罪团伙一样,怎么受害狗那么多呢?
而且还是体型那么小的那种,我问雪莹:“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半个月了,这件事挺奇怪的,第一条受害的小狗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