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里呢。”
“前辈,您是?”这是未知的东西,木有些警惕。
或许在最开始,它会直接凑进去和这个沧桑的声音说话。
但经历了这么多,它成长了。
“呵呵,也是,都过去这么久了,这个世界早就忘记我们画灵了吧。”
“画灵?”对于这个名词,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妖灵,那诡异的攻击和不死之躯,到现在都还让它忌惮。
“是啊,就像是你,一介植物偶然觉醒了意识,能说能跳,我们画像在机遇之下也能拥有新的生命,这就叫做画灵。”
“呵呵,活久了,话多了,小家伙,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,现在外面是谁在主宰啊。”
这种理论很新奇,让木不由的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不过现在的它却也不知道谁是主宰。
“前辈,现在外面没有哪个妖是主宰,但有好几个大王分割一方,这算是主宰吗?”
“不算,不算,主宰是只有一个的,那些妖割裂一方可以被叫做大王,却不能被称为主宰。”
“也是,时间过了这么久,往日辉煌的地晶天庭也已经塌了吧。”
画灵轻轻的笑了下,但木却能从话里听到那隐藏的遗憾和叹息。
所以木迟疑了一下,尊敬的道:“前辈,我虽然未从听闻过地晶天庭之名,但或许只是晚辈孤陋寡闻,未能尽知天地之事。”
在它看来,这或许就只是一个孤独的画灵,毕竟这里一看就是很久没有其他生命来过。
两个孤独的生灵,这时候似乎心灵拉近了很多。
等到了后面,木已经把这幅画从这建筑深处取入树冠内。
它打算带着画灵老前辈前往外界,了解它对地晶天庭的思念。
这个世界的生命,应该都是热闹的,不孤独的。
它孤独太久,所以它讨厌孤独,讨厌生灵一个个消失,最后只剩下它一妖活下来的那种孤独。
或许,这才是它即使会失去自己的性命,也愿意去保护一个曾经素不相识的妖。
申公暴是,这一个画灵老前辈也是。
“小家伙,像你这么心善的妖老夫已经很少见了,你这样以后会吃大亏的啊。”
画像在树冠上微微散出雷芒,感叹的对木劝谏道。
现在木正在画灵的指导下,在地下建筑内不断的穿行,往外面走去。
这也是让木越来越相信画灵的一个原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