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了要说的话,林闲抱着被褥进了柴房,在柴房铺被褥的声音好比打雷。
碰!在把被褥用力甩开。
哒!林闲在用力拍打被褥。
扑!开始铺上被褥了……。
尽管林闲在房间里铺被褥,可每个动作都用另一种形式传递给几人。
马周臊的脸通红,快步走回房间,看着大摇大摆铺床的林闲,发起了牢骚:“俺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一床破被褥,也能这么显摆?”
林闲竖起耳朵,小声说道:“把门关上。”
马周闷闷不乐的把门踢上,他现在后悔进入梨园卫了,跟在林闲这家伙身边,真是太丢人了。
马周踢上门,林闲连忙靠过来,贴耳在门后。
外面的丫鬟在说被褥的事:“林闲不就是昨天挨板子的家丁?高管家怎么会给他被褥?”
“还有那个大个子,今天还打了林大姐,听说也挨板子了。”
林闲听着外面的议论声,扯起嘴角。
马周把被褥随便铺上:“俺搞不明白,一床被褥有甚好显摆的?”
林闲嘴里念念有词,估摸着时辰:“你就在房里待着,我去打饭。”
林闲打开门窜了出去,后院陆续来人,林府的丫鬟和家丁都在锤肩锤脚,诉说今天过得多苦。
也有人在说林闲和高管家的事。
“昨天挨打的林闲,好像给高管家买了一只鸟,能学人说话,高管家喜欢的很。”
“不止鸟,我听说林大姐手上的南红镯子也是林闲送的。”
“乖乖,林闲这是走狗屎运了?哪来的这么多银子!”
“应该是他们几个卖身钱凑得,这林闲真舍得下血本。”
嘎吱!
林闲闭着的房门打开,外面交头接耳的人纷纷望向林闲,也有人绕过林闲,看向林闲身后。
他们真的看见两床被褥。
林闲没有看后院的这些人,径直走向伙房:“老胡,打两碗饭。”
老胡腰间系条满是布丁的围裙,是他自己做的,平时攒的布块缝在了一起。
“还没到饭点,急什么急?你是不是嫌昨天的巴掌没挨够?”老胡满脸胡渣,脸上油哄哄的:“滚滚滚。”
林闲没有动,咧嘴傻笑:“老胡,两碗饭而已,快点打吧,我回房里吃。”
老胡冲灶洞抽出一根烧火棍:“教训起老子来了?老子说没有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