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了,能不出去还是不出去的好。
眼下他们下榻的旅店是芝加哥人开的,暂时安全。
“行,不过具体做些什么?”
“你这样……”
他在小七身边一通耳语,事业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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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,科林唐纳的伤势有所好转,但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只是没有生命危险了。
一大早,医院来了位奇怪的病人,他包着头巾,带上墨镜,围巾遮住大半脸颊,他一身驼色风衣,搭配紧身裤和半高跟,看起来和女人没什么两样。
在门口戒备的爱尔兰人将其拦下盘问情况:
“等等,你是谁?来干嘛?”
小七捏着嗓子说话,听起来像个声音沙哑的女人:
“我来看病。”
“什么病?”
小七也不废话,直接拉下围巾,露出一张满是脓疱的脸。
脓疱还在往外冒黄水,看着就让人反胃。
都这样了,自然不需要更多证明,两个小啰啰嫌弃的摆摆手:
“去吧去吧,真晦气!”
小七进去之后,俩人还在吐槽:
“这女人不会染了梅毒吧?看到那张脸了吗?太恐怖了,竟然还在流脓水!”
“说不好,看上去跟梅毒的症状差不多。”
“该死,搞得我都没兴致找女人了。”
“外面的女人确实不干净,还是小心点为妙。”
小七故意放慢脚步,偷听两个小啰啰说话,不禁抿嘴偷笑。
确认他们没有起疑后,这才放心大胆的进入大楼。
医院塞满了爱尔兰人,为了确保科林唐纳的安全,几乎做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程度,严丝合缝,苍蝇都别想飞进去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