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齐悦笑道:“咱们是做奴才的,这几句话却也不算委屈。只是这贵妃娘娘,初入宫时,那等贤良淑德,温柔聪慧,是而深得陛下喜爱。只是这几个月,不知为何却性情大变,脾气却坏了这么多。唉……”
骆司南道:“只为难了公公。”
齐悦在一处宫门处停下脚步,对骆司南同季景飏道:“二位大人,就此别过吧!只是这案子,还请二位抓紧上心。”
骆司南同季景飏对齐悦拱手道:“是。”
待得别过齐悦,二人出了皇宫,便往东市慢悠悠走去。
季景飏道:“齐悦公公今日话有点多啊。”
骆司南轻叹了口气道:“陛下身边的人,每句话都大有深意。你以为他只是跟咱们闲聊吗?就算是闲聊,也不会拿着贵妃娘娘做话题。”
季景飏瞧着骆司南道:“我看齐悦跟着曹贵妃,好像不睦已久的模样。一个比一个说话夹枪带棒,阴阳怪气。”
骆司南叹道:“齐悦便是陛下的舌头,他对贵妃娘娘不满,说明陛下心中也有些想法。……这案子你怎么看?你觉得是宁妃娘娘下的蛊,还是贵妃娘娘有意栽赃嫁祸,那是下蛊的另有其人呢?”
“目前我没法说是谁。”
“齐悦公公不是明示你了吗?”
“你是不是当官当久了,脑子也被官场泡坏了?他的话能定罪?”
“大哥,你好像也是当官的吧?”
“我懒得理你。”季景飏说毕,就往季府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“啊,等下我!你娘要我去你家拿粽子。”骆司南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