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一听是侯爷,吓得面色惨白,一个踉跄没站稳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旁边的两位官差也是瞬间就没了脾气,迎着笑脸送乾丰等人离开。
而包间内的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金吾卫,他们刚刚也听见了张麻子的那声大叫,得知刚刚那位无比嚣张跋扈之人,正是云滇侯府的侯爷,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,一瘸一拐的就离开包间,打算先回房间养伤,等他们的左将军回来。
外面的两位官差看见,连忙握着刀柄前去盘问,想着这些人被侯爷带人给揍了,并且还抓走一个,剩下的几个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,带回去审审说不定还能升官发财。
可刚刚开口,金吾卫就拿出来了自己的腰牌,这可把两位官差吓得不轻,暗自埋怨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!
而天品阁酒楼这一幕,被罗正言留下来的滇南府兵尽收眼底,他悄悄的将这看见一切写成书信,送到了驿站,而他自己则是继续伪装成小贩盯着云滇侯府的一举一动。
回到府上,乾丰就吩咐家丁将那位西域商人给绑起来,好好的伺候,问出他和梁程究竟在密谋些什么事情。
而乾丰自己则是回了房间静静等待着消息。
过了一个时辰之后,张麻子就找到了乾丰。
乾丰还没等张麻子行礼,就迫不及待的询问:“如何?那西域商人是不是已经招供了?他和梁程在密谋些什么?”
张麻子却摇摇头。
见状,乾丰有点懵,他皱着眉头疑惑的问了一句:“那你跑来找我干什么?害本侯白激动一场,还不快去审问?”
张麻子面露难色,他挠着头有些为难开的回答道:“侯爷,那西域商人嘴巴实在是太硬了!他根本就不招供啊!”
“不招供?你怎么审的,不招供就揍呗?这么这点小事你都办不清楚?”
乾丰略带怒态,有些不高兴。
张麻子见状,则是一脸的委屈,他开口解释道:“侯爷,我都是按照以前在军队的审讯方法,先礼后兵,最后我都用上了皮鞭加盐水,那西域商人都不肯说,我是实在没办法这才来找您的。”
皮鞭加水那一鞭子下去,可是皮开肉绽,更何况这加的还是盐水,完全属于最强附魔了,这一般人可承受不住这种拷打方式,乾丰可不觉得这西域商人能够承受得住!
难不成?这西域商人和梁程商议的事情,很机密?而且还是可以达到斩首的程度?所以这西域商人才强忍着巨痛不敢开口?想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