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鬼东西呀。”
“你看这个怪物,他只有了一只耳朵了。”
“这种画难登大雅之堂的,你就死心吧,画的都是什么垃圾啊。”
“拜托我不爱你,你别再来找我了好吗。”
“哈哈哈,这粗糙的色块是拿脚填上去的吗?我的上帝啊,你快来看看吧。”
......
各种负面的语言交织在了杉泽的耳旁,眼前是人们嫌弃的表情,耳旁是无数的负面语言。
此刻杉泽感觉自己要崩溃了,他好想好想让他们闭上嘴。
他蹲了下来,双手捂住脑袋,想要堵上自己的耳朵。
但是这声音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,不断地缠绕在他的耳边。
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,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。
无数的声音成为一道道的浪潮,想要击溃他的防线。
双手从抱头逐渐的变成了捶打自己的头部。
“我就是个废物。”
“我是废物。”
似乎捶打自己的头部还是不够,他抓起了自己的耳朵就想要将它硬生生的拽下来。
青丘和圣甲受到的影响明显没有杉泽大。
此刻看见自己的主任发了疯般的虐待自己,它们十分的焦急,都有些束手无策了。
青丘见状,咬了咬牙,直接冲了上起,咬住了杉泽的手臂。
圣甲也有样学样直接一口毒粘液朝着杉泽的另一只手喷了过去。
剧烈的疼痛使得杉泽的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。
但是耳边的呢喃声咒骂声还是没有消失,眼前的虚影依旧存在着。
他想要退出疗养院的大门回到外面的广场之中。
但是此刻疗养院的大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上了,无法打开。
他只能是带着青丘和圣甲继续向着疗养院的内部深入。
疗养院的面积其实并不算大,但是杉泽每迈一步都是异常的艰难。
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在崩溃的临界点了。
呓语在持续,他的大脑也在一步步的走向深渊。
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意识的崩溃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只有身边的圣甲和青丘才能给他带来些许心灵的慰藉。
踉踉跄跄的推开了一处房门,杉泽进入到了内部。
这是疗养院内的一处小教堂,在这里杉泽才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些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