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有了几分同情。
单方面地暴打一共持续二十分钟。
许毅收手时,双臂微颤,指关节上沾染了不少血污。
地上的瘦猴奄奄一息,时不时地抽搐证明他还活着。
一直旁观的唐迟见状,连忙上前说道:“许兄弟,别再打了,把他打死了有不少麻烦事的,要不今天就先到这,改天等他好了,再好好摆两桌,给你赔礼道歉,怎么样?”
“钱呢?”许毅呼吸急促。
唐迟一怔,故意讨好许毅,“钱肯定有,你放心,到时候一定很有诚意的,绝对会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“我要的是我家被骗的钱。”许毅冷声道。
他不想和这群人有什么交情,更不想和他们称兄道弟。
那劳什子讲和酒,他才懒得去吃。
“呃……多少钱?”唐迟问。
许毅回答:“一万。”
唐迟觉着有些无语,闹了半天就因为一万块起了这祸事?
他冲于良使了个眼色,后者钻进房间里,几秒后,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叠报纸。
于良一边朝许毅走来,一边将报纸拆开,将里面包裹的钞票露了出来。
“许,哥,这是三万块钱,您收好。”
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,许毅伸手从三叠钞票里取了一叠。
“别叫我哥,大家不熟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,很快,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。
唐迟看向丘志平,“哎,小金,叫个救护车把这家伙送医院去。”
丘志平应了一声,掏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号码。
“呼。”于良吐出口气,看向唐迟,“唐哥,那姓许的什么来头,为什么我以前都没听过淮滨有这号人物。”
唐迟有些同情地看向他,“我他妈也不知道,前天晚上,这小子还在百联酒店跟我打仗呢,昨天晚上雄哥就告诉我以后别惹他,不然雄哥也保不住我。”
“不会吧?雄哥都保不住?”于良惊道,随后声音小了些,“雄哥背靠‘地主会’出事都担不住?不会吧?”
唐迟搂住于良的脖子,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:“保不住的意思不是雄哥不如他,是雄哥不会为了我去得罪他。”
“我跟着雄哥混了十五年了,你知道雄哥的意思是什么吗?”
于良摇头。
唐迟提醒道:“人作死,不可活。”
他说着,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