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不争就能置身事外了?”女子嗤笑一声:“今天是二品叩关境,明天就是二品神威境了。”
“你咋知道?”
女子就跟看白痴一样,反问一声:“谁不知道?”
沈浪不再嘻皮笑脸,正色道:“大总管此行,我早已收到消息,这次回来见过义父后,我就去往两辽。”
青衫女子脸上寒霜略微降低几分。
“‘八两金’啊?给我看看呗?”沈浪继续岔开话题。
“穿上银丝蛇袍,这根‘八两金’送你又有何妨?”
“这样啊,”少年一脸为难,干笑道:“那我还是不看了吧。”
“不看也得看!”女子冷哼一声,手掌一旋,撕开布条。
有些昏暗的酒肆内堂顿时金光灿烂,一根长约七尺,甚至连枪柄都是黄金铸就的红缨长枪,当啷一声砸在地板上。
一道蛛网蔓延开来。
枪乃百兵之王,自问世以来,就出入于军伍战阵之中,非臂力超群者而不可御之。
趴着打盹的掌柜被惊醒,看着自家酒肆地板被霍霍成这幅德行,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后,才痛心疾首地一拍柜台。
疾言厉色道:“粗鲁武夫,赔钱!”
“赔你啊!”沈浪伸出一根手指:“一两银子呢!”
掌柜的摊开五指,沉吟道:“这可是我祖传的宅子,得加钱!”
少年小心询问:“抹去酒钱?”
这位不务正业开酒肆的读书人,认真思索了一下,两眼放光地指了指这杆金枪,市侩极了:“要不你刮些粉粉下来也成。”
不等青衫女子有何反应,少年率先开口:“就五两银子,还得抹去酒钱。”
掌柜笑嘻嘻地点点头,看那表情,约莫是希望对方再多砸几个坑。
老孟头跨着小碎步走了回来,搓了搓手就伸向酒壶准备给少爷倒酒。
沈浪拍开马夫爪子,没好气道:“你他娘的洗手没?”
老孟头悻悻然缩回手,酸溜溜地叹了一口气:“终是新人胜旧人!”
“斗大字不识一个,”少年一蹬眼:“还跟我拽上文的了?”
青衫女子一向不喜少年的泼皮行径,酒都不乐意喝一口,拎起‘八两金’就朝外头走去。
沈浪心头顿时就比老孟头还酸,只跟在后面,直到女子翻身上马,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。
“谢金容,别他娘的死了,打不过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