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另外那拨一看就知道是正儿八经混过江湖的武人,为首那名扇子面身材的中年汉子,在听到麒麟帮这个字号时,心里头有些打鼓。
这麒麟帮啊,汉子早有耳闻,是近几年在两辽边关靠着心狠手辣兴起的帮派,本事和靠山都硬得扎手,自个脚下站的地界可是人家的地盘,毕竟强龙也不压地头蛇不是?
公子哥拍打着胸口脚印,看见汉子有些怯阵,全然忘记是为什么挨了打,
猖狂道:“呦,原来是群臭鱼烂虾啊?这会儿知道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了吧,本公子也不为难你们。”
“我麒麟帮的虎堂说话间便能赶到,给你两条路,交出身后那对姐妹花,或者磕上几个响头,再在金福酒楼摆上半旬的酒席,给本少爷赔礼道歉,今个这事才算翻篇。”
说到这里,白袍公子哥脸上划过一抹残忍笑容,越发的放肆起来:“如若不然,男的挑断手筋脚筋,扔进深山,女的卖到九夷为娼为妓!”
先前中年汉子的双胞胎女儿,被公子哥言语调戏,爱幕师妹的年轻徒弟,护花心切,吵了几句便动上了手。
出门在外的中年汉子,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争取多赔些银子,尽量息事宁人。
面对公子哥的羞辱言语,汉子阴沉着脸,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,大不了一刀给你咔嚓了,然后再领着闺女徒弟逃回南方,你麒麟帮再如何手眼通天,又能咋地?
汉子啐了口吐沫,神色鄙夷:“干的都是损阴德的买卖,小心生儿子没屁眼!”
正忧心忡忡盯着两伙子人的老板娘,担心他们在酒肆门口动起手来,惊扰了生意不打紧,万一干坏了桌椅板凳,都不敢找人赔钱!
沈浪这会儿已经走进酒肆,斜撑着柜台看了好一会儿了,见到店内并无他人。
故意把自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伸到妇人耳边,屈指轻弹了两下柜台。
嘻笑道:“芜湖~”
老板娘被突如其来的声音,吓了一跳,转头疑惑地望向这个二傻子。
沈浪伸手敲响柜台,再弹两指玄机,盯着妇人:“老板娘,给帅哥下三碗阳春面。”
听到大有门道的四指玄机,酒肆老板娘不再故做担忧表情,语气平谈,显然早已收到谍报。
“绣娘见过沈少主,骆把头已在城内谷雨卷恭候多时。”
沈浪转头看向酒肆外面,说道:“不急!先看戏!”
说话间,驿路那头回去报信的跟班,正领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