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长期坚持锻炼后,那露在外面的腱子肉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,让这群死丫头都直勾勾地盯着他,心说这娃娃怎么生的如此模样,若是开蒙入院,怕不是又是个风靡僧伴的绝好沙弥。
“你就是陈知羽?”
一个光头黑小子凑到黄知羽跟前,看样子差不多也就八九岁吧,身高比黄知羽高了半个头,模样有些尖嘴猴腮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,眼神中带着挑衅的味道,黄知羽心里好笑,不会又是某种著名的桥段吧?
你不想要桥段,桥段偏偏要来找你,黄知羽看都不想看黑光头,转身欲走,黑光头却伸手抓住他的膀子,一抓之下,黄知羽皱着眉头一抽手,却不曾想收力,把这黑光头带的一步踉跄。
“哈哈哈哈,宝鼎,你莫不是没吃午饭,连个未开蒙的小子都拿不住?”
周围的师兄弟一齐哄笑,宝鼎的脸本来就黑,也看不出臊兴,咋咋呼呼地捏住黄知羽,喝道:
“胡说,我只是一时不查,小子,问你话呢,你可是陈知羽?”
“把手拿开!”
“就不!”
“那你就抓着吧。”
黄知羽扭头就走,宝鼎只觉得一股大力透过手掌传来,眼看就要脱手,一怒之下,左手成爪朝着黄知羽的脸上抓去。
“宝鼎不可!”
“撕拉!”
黄知羽闪身让开面部,背上的衣服被抓出了四道口子,麻痒感从他背脊上传来,他退到三米开外,看着一脸得色的宝鼎,道:
“以大欺小?”
“哼,只是给你个教训,杏师妹是我师兄宝象看上的僧伴,你莫要来缠她,否则下次就没如此轻松了。”
“哦,你说她啊,跟我有何关系?”
众小和尚一愣,不是听说上院蒙娃一枝花袁杏是这个傻子的童养媳吗?为何又说没有关系了?
宝鼎更是诧异,以他的脑回路也想不到其他的深意,旋即脸上一喜,问道: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哎哎,你要尽管拿去,与我没有半分干系,可惜了我的衣服,你得赔钱。”
见他伸手过来讨要,宝鼎脸上尴尬了,若真是讨得宝象师兄高兴,损点钱就损点钱吧,见他老实地摸过来5个大钱,黄知羽接过后说了声谢了,便转身离开。
“搞什么啊,这傻子看来是真傻了,杏师妹那种天仙般的人儿也不要,却要钱。”
“看来是真傻了,宝鼎,欺负傻子算不得数,今日还得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