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心情,早早就睡下了,黄知羽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听着北边的动静,心中犹如猫爪一般,好奇就如洋葱,拨了一层皮就有了一层层拨下去的欲望,他翻身下床,垫手垫脚地摸到后厨,抓了两个晚饭未用完的硬馕,塞在衣服里,悄悄取了门闩,摸到了北厢房那边。
轻轻推开北厢房正门的一角,抽出硬馕,摆在一块白布上,塞了进去,小声说:
“不知前辈是谁,但请不要害我家人,吃完请离开吧。”
也不待里面回话,转身就摸着墙角回到家里。
翌日,黄知羽起的有些晚了,老爹老妈已经用了早饭,知他识字,便留了字条。
“缇骑让我们去药铺候着,怕是有大事发生,桌上四个白馒头,半锅小米粥,你自食了,莫要到处做耍,那缇骑动辄杀人,万万不可为一时之快而丢了小命,切记,切记。”
黄知羽收了字条,食了两个馒头,一碗粥,想起北厢房那人,推开门敲了敲石头家,无人?
便用筲箕装了馒头盛了一碗粥端过去,推开房门,见门口的白布尚在,硬馕却是没了,便放下筲箕,取走白布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。”
一声呼喝,声音极小,却让黄知羽紧张的左右张望,却不敢回头去看。
“你莫瞧了,对门那家打早就收拾了细软去金刚门避祸,现在院中只有你我。”
“前辈,我没见过你面目,你吃了早饭,便走吧,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这娃娃,小小年纪,心智却如老鬼一般,呵呵......咳咳......你既知道老夫在房中,为何不告知那公门走狗,却要助老夫过这一关?”
黄知羽听话听音,感情这位爷还真是和缇骑对着干的啊,也不回头,斟酌一番后小声道:
“家中有爹娘,庙中还有爷爷,前辈既然被缇骑所追,自然不是我们这种小县小民能招惹的,只求前辈离开,莫要给我家招灾。”
“嗯,是个道理,小娃娃,你帮了老夫,老夫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,看你模样体格,定是天生神力的根骨,心智如此老练,悟性当属上佳,可惜啊,若老夫......咳咳咳.....若老夫在两年前见你,定当将你带在身边好生培养,也不至于绝了衣钵,但如今......哎......罢了,你与老夫也算有缘,帮老夫做几件事,老夫传你一门神功若何?”
神功?有多神?
有我头顶的书芦神吗?
一听就像是个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