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,抛下一句话就折返回去,黄知羽撵出来,看他跑得狼狈,前方街道处更有巡逻的灰袍僧众持刀吆喝净街散场,这土地庙是待不了了,他也无心饭食,冲李永强姚红道:
“散了散了,你们且把东西分了,明日再聚!”
“哎,给你也分一份啊?”
“我吃不下!”
黄知羽抛下一句,闷头就走,李永强望着丰盛食盒,瞅了一旁眉头紧锁的姚红一眼,拍他肩头道:
“吉人自有天相嘛,你为她担心也是没用,还不如回去多拜拜菩萨,为她祈福呢。”
“胖,你说我争得过小傻子吗?”
“我看够呛,他两豺狼虎豹的,硬是登对,你啊,还是把标准放低点吧。”
姚红一脸不服,却又不好反驳,只能不语,与李永强收拾起肉食来。
黄知羽阴沉着脸一路跑回家中,撞见林夫子鬼鬼祟祟地躲在院内,见他归来,急切地朝他招手,他根本没那个心情,摆了摆手道:
“夫子,外面戒严,暂且在北厢房打个地铺住下,免得出去被人砍了脑壳。”
“如此正好,我今日便多教你些东西。”
“不,我今日火大,进不得学。”
“怎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?”
黄知羽不想理他,转身就回了自家,进门就看见陈训坐在床上抖着腿抽着烟锅子,冷秀手里提着扫把头就上来,一把揪住他耳朵,喝道:
“每天瞎跑,又去哪里闯祸了?”
黄只有脸色一苦,不想说话,冷秀见他这般模样,也没真下得去手,把他拽到床前,取了帕子给他擦拭满头的臭汗,陈训眯着眼,卷了眼袋,试探性地说:
“今日疯传,圣境山出了个了不得的女娃,四岁,七品,林裹儿。”
黄知羽抬脸望去,眼中满是压抑着的悲愤和怒火,陈训心中一惊,伸手拆了支着窗棂的木杆,凑近问道:
“广田跟我讲过,你去土地庙玩耍,与一圣境山同岁女童甚为叫好,出双入对,无话不谈,莫非?”
“正是林裹儿。”
冷秀在一旁张大了嘴,听着父子两的谈话,已陷入了混乱中,什么情况,自家儿子和今日疯传的那个绝世天才玩儿到一块儿了?
“模样怎样?”
“娘亲!”
黄知羽听他娘这不着调的一问,又羞又恼,双眼却死死看向老爹,他坚信陈训不是个简单任务,即便练不得武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