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室,出门撞见一大群休沐归来的沙弥,有认识他的冲他指指点点道:
“就是那傻子修了闭口禅,啧啧,还弄了串佛珠来装相,真以为自己是高僧大德了。”
“你少说两句,那小子小罗汉拳打的很好,小心被他黑虎掏心。”
“切,那我就一招白虎洗脸,直取他面门!”
“就你还白虎洗脸呢,我看是黄狗撒尿差不多!”
“哎,看打!”
在一众嬉闹的沙弥中,面目清秀,步履沉稳,呼吸匀称的宝瓶是如此地耀眼夺目,青袍的女行者们纷纷朝他投来关注的目光,几个不晓事的丫头缩在廊下一根朱漆蟠龙后小声点评着:
“模样真的好看,若为僧伴,倒是美事。”
“想甚好事,集贤阁的萧师姐盯他四日了,还发下话来,她不碰,别人不准碰。”
“凭什么,他悟性不高,日后顶多是个外功打手,萧师姐已是七品高手,怎么会看得上他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据说外功修炼到一定境界的童子鸡,头汤能增内功高手修为。”
“......萧师姐莫不是练了什么邪门外......”
“嘘,一枝花过来了!”
几个小丫头立马住口,走过来的袁杏一身青色劲装,步履如风,俊俏的小脸盘子上带着一丝丝桀骜,眉心点了一颗血色莲花,更正几分妩媚,她背后背着师尊赐下的宝剑,腰间挂着宏宇赐下来的精巧玉佩,身上散发着好闻的白兰花香薰气味,身后跟着两个姿色稍逊一筹的女跟班,走过那几个嚼舌根的丫头后,她驻足,远远地望着手持佛珠,一袭黑色僧袍的宝瓶一步步缓缓地踏上大雄宝殿的石阶。
在那群鼻涕都捋不干净的小沙弥中,孤自一人的宝瓶好似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青莲般特立独行,袁杏目力极佳,看清宝瓶那唇红齿白,不同凡俗的面貌后,微微吸了一口凉气,心脏扑通跳漏了两个节拍,伸手扶住回廊的大红柱子,眼睛有点无法从宝瓶那缓缓而行的身形上拔出来。
“小姐,别看了,被少爷知道了不好。”
“不准讲出去!”
“是。”
袁杏洁白的上排贝齿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嘴唇,拍了一下朱漆柱子,领着两个跟班走了,一群倒闲话的丫头立马嗤之以鼻地八卦起来:
“以前说踹就踹,现在好了,吃不到泛酸了。”
“贱种就是贱种,嫁给宝象也脱不了粪桶婆子的家底。”
“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