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家伙到是有点意思。”董思思把手中的卫生巾的背胶接下来,黏在画板腿上,然后又开了另一包同样黏在另一个画板腿上。
兵器的碰撞声,受伤的惨叫声,怒吼相搏的喊叫声……种种声音混合在一起,不绝于耳,而在战圈中杀红了眼的士兵早已经是鲜血淋淋,在这冬日的雪地上愣是用鲜血画出了一幅最为悲壮的红色地图。
颜医师上前,用手探了探卢月斜鼻息,发觉果然还活着。而后又从随身工具箱里拿出几根奇怪的针,对着卢月斜身体的某些部位刺了几下。在观察了这几根针后,颜医师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。
“我的后辈,谢谢你的。你的到来,化解了我们几百年都没有解决掉的矛盾。看到她们吵我真的是头都大了,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,两人都娶。”凌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