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用最快的速度取了对方的人头。
可见梁氏萎靡不振的样子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。
梁信叹了口气,往外走的时候吩咐道:“把镇国公府的下人们全都叫过来。”
“全部吗?可晋氏那小庶女与我撕破了脸,不肯让我插手大房和三房的事……”
“你的背后是我,是整个梁家。”梁信一边说话,一边抬脚走到外面的院子,“我说了全部,自然就是整个镇国公府。”
国公府上上下下共有三百二十八名下人,乌泱泱站满了整个院子。
院子中间放置了一把太师椅,梁信就端坐在上面,手里甚至还端了一杯茶水。他只大概扫了众人一眼,就低下头,品起茶来。
下人们本就因着近日的事人心惶惶,偏偏空中又飘起雪来,他们又冷又怕,有几个胆子小年纪也小的支应不住,腿一软跪坐在地上,打破了二房诡异的安静。
“哒”的一声轻响。
梁信盖上茶杯,他往后一靠,甚至连看都没看那几个瘫软在地的下人一眼,就轻声道:“把刚刚那几个拖下去吧。”
“仗杀。”
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彻底打碎了平静,下人们哭天抢地,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冤枉的,大房和三房的下人更是一个劲儿叫屈。
一时间,吵嚷得厉害。
梁信手肘撑着脸,他声音不高,却足以让所有人听得清楚,“若再吵闹,就一同问罪。”
院子里那些人见识到梁信的手段,哪里还敢喧闹。只闭紧了嘴巴,又惊又怕地看着被拖下去的几个下人。
待动静小了些,梁信才不紧不慢地加了句,“当日,是谁接手了我派人送给阿璎的衣裳。”
日日都有这样的盘问,可下人们刚刚才被梁信吓到了,那八个丫鬟竟你看我看你,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站出来。
还是红珠,先跪到梁信跟前。
见有人先站了出来,剩下七个丫鬟这才一个接一个地跪出去,但还是怕得厉害,身子不住地发抖。
梁信垂眸,从八个丫鬟身上扫过,问得也很是直接,“你们有没有在衣服上动手脚。”
“大人饶命啊!奴婢冤枉啊!”
“奴婢什么都不知道,奴婢是伺候大房的,甚少踏足二房,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!”
丫鬟们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,红珠也跟着哭喊了几句。
但梁信表情都没变一下,只是换了个方向,随手一指,盘问了几个丫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