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瞬间凝滞了。
少主……
一个略显生涩的称谓。
要知道并不是什么人家都把自家少爷称为少主,即便他已经是未来的继承人。
这是一个只在某些特定背景的家族里才会使用的词汇,比如……
赵公子似乎终于想起这是谁的地盘,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,好似憋了泡屎,又红又白的。
难堪只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他怕啊,怕得要命。
听说这位金少爷刚刚上位,正是立威的时候,万一拿他杀鸡儆猴呢?
这么一想,赵公子两腿发软,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,特别是池小五这个死对头,他可能当场就跪了。
就在赵公子以为所有人都在盯着他,看他如何难堪,脸胀得和猴屁股似的时候,许桑榆一群人的注意力早就转移。或者说从来就没放在他身上过。
只留下池小五与他虚于委蛇的把戏唱完。
江思文瞬也不瞬的盯着金宇浩,好像一错眼珠子这人就会跑了。
许桑榆和华菲暗暗打量着金宇浩身边的保镖,跟他下来的一共有9个人,其中8个是贴身保镖,分左右站在金宇浩身后。
还有一个……
那人站在暗处,周身透着阴鸷之气。
正是那日站在金爷病房门口的男人。
许桑榆目光隐晦观察着那男人,他表情很少,也几乎没动过,但身上冷厉的气场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。这也是她从一开始就很留意他的原因。
她注意到金宇浩几次用余光扫向那个男人,他在忌惮他。
许桑榆心里有了些自己的猜测,也佐证了一些想法,暗暗给池小五打了个暗号。
楼上,靳鈞霆始终安静的做个观众,好象许桑榆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旁边的韦安之却只有一个感想:这女的真能“作”,可见识过靳鈞霆对许桑榆充满爱意的眼神,他一个字也没敢说。
看到楼下进行的差不多了,靳钧霆站起身,“先走啦!”
韦安之盯着桌上新开的红酒,再看看连个眼神都没给,就扭身离开的靳钧霆,咒骂了一声,扬头干了杯中的红酒,起身准备离开。
边上的服务生走过来,“先生,您一共消费了……,刷卡还是现金?”
“……”靠!何着叫他来是结帐的。
楼下。
赵公子嘴角抽搐了两下,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