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菲单手撑着头,漂亮的眼睛眯了眯,“你是说那个袖扣?”
那天金家小少爷一直在理袖口,那态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,要多傲慢有多傲慢,当然,他现在有这个资格,所以没人会质疑,但那个动作还是给华菲留下很深的印象,许桑榆一说,她马上就想起来了。
“嗯。”
许桑榆指尖敲着车窗边沿,怕是不止袖扣这一样,要想没监视顺利的见到金宇浩就只能.......
.......
别墅里。
金宇浩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卧室,他扯了扯领口一头栽在床上,眼神空洞。
自从爷爷失忆后,他就被架到了现在的位置上,人人都以为他高高在上,是社团的最高话事人,其实,他只是处处受人钳制的傀儡。
小到吃什么、穿什么,大到每天社团里的各种交易,他都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。每天出入,前拥后簇,十几个保镖,说是保护他的安全,实际和羁押他没什么分别。
从他无意中在自己的身上发现监听器开始,金宇浩就意识到也许爷爷昏迷,还有后来的失忆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
现在回想起来,事情早就透着不寻常。
当日,别墅被炸是不假,但那么多保镖全没事,怎么反倒是被保护的爷爷重伤住院了?还有那些人,好象都是从爷爷住院后一个个冒出来的。
除了整天盯着他的肖凌,他以前见过在别墅见过一两次,听说是爷爷的军师,其他几个他以前都没见过,而这些人明显和肖凌是一伙的。
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
金宇浩猜不透。
如果说是想吞掉社团的话,爷爷昏迷的时候就可以动手,又何必把他推上来,玩什么垂帘听政呢?
金宇浩捏了捏眉心,不打算再想,反正无论目的是什么,他都没有能力反抗。就象那天明知道许桑榆她们来会所的目的,可他什么也做不了,甚至连求助都不敢。
就象个废物一般。
金宇浩感到十分的窝火,他直挺挺的坐起来,扯掉该死的领带,然后是衬衣,裤子.......光溜溜的走进浴室。
浴室门关上的同时,一个黑影闪了出来,金宇浩下意识扯过旁边的毛巾挡住重要部位,紧张......诧异.......羞赧......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,说话都有些结巴。
“你........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不是你让我来的吗?”